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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席上,所有人都被忽然展開的三方亂戰所吸引。(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而觀眾席的某個安全通道中,艾·賽爾達·席翁卻語重心長的對名為奧凡的男人進行著勸導。

「遠的不說,光是弗裡現在的人口問題,我想奧凡你應該也能夠明白。」

「一旦和水藍星開戰,或許我們短時間內可以得到一定局麵的優勢。」

「但時間隻要一長,人口基數的巨大差距,很快就會把我們弗裡拖垮。」

「水藍星的人終究是太多了,多到我們弗裡根本承受不起。」

「哪怕人家1萬換1個,我們都換不起。」

「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耳麥中奧凡沉默了很久,嘆息道:「可是老師,我們還有時間停止裝置……」

艾·賽爾達·席翁訓斥道:「蠢貨,那是底牌,不可輕易動用。而且你忘了動用那個裝置,會消耗多少水晶嗎?」

「現在我們失去了母星,能夠啟動時間停止裝置的水晶就那麼多。」

「弗裡還有那麼多人依靠這個維持生命,你要把這些物資拿來開戰,那就是對他們生命的謀殺。」

「奧凡,我不記得把你教導成這樣一個隻想著發動戰爭,而不顧民眾安危的瘋子。」

似乎是語氣太過嚴厲與失望,耳麥中的奧凡聲音帶著一抹顫抖與懊悔。

「對不起老師,是我失言了。」

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艾·賽爾達·席翁才靠在牆壁上,一邊看比賽轉播的螢幕,一邊說道。

「我知道最近謀士那邊的人不安分,我們這邊的人心也有浮動。但我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情看似有得選,實則完全冇得選。」

「別忘了,這個星球的真正主導者,並非是這個星球的人類,而是那個自始至終都搞不清真麵目的《機戰》。」

「冇有《機戰》的認可,我們就算打下了水藍星又如何?消滅了這個星球的所有人類又如何?」

「隻要它不認可我們,我們隨時都可能會被毀滅。」

「別忘了那隻「消失的鳥」,那是對水藍星人類的警告。同樣也是對我們弗裡人的警告。」

「月球,是我們的大本營。一旦當初的災害再大一點,保不準會影響到我們弗裡。」

「對方的本事,我們完全搞不清楚。」

「和完全未知的對手開戰,是愚不可及的做法。」

「與其選擇蠻乾,不如選擇懷柔,逐漸融入水藍星,成為這個星球的一部分,反倒是更好的選擇。」

「畢竟這個星球的人類從基因上來說,和我們弗裡人並冇有太大區別。」

「這個星球的人與我們弗裡人冇有生殖隔離,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可以獲得延續的最好訊息了。」

奧凡嘆息道:「這就是老師你當初一意孤行,與水藍星女性通婚,並生下那個名為統夜的孩子的原因嗎?」

艾·賽爾達·席翁抿了抿唇:「我知道當初的事情,讓你有些難以接受。」

「但當時的我不那麼做,恐怕弗裡冇人會同意走懷柔路線,選擇與這個星球的人類嘗試通婚吧。」

「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去做。」

「有些罵名,總要有人去揹負。」

「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你不適合,自然隻能是我們這種老頭子去揹負。」

「現在,好好看著吧。」

「安撫住你身邊的那些傢夥,一切等這次大賽結束後,再說。」

「我有預感,這次大賽,纔會逐漸揭露這個星球人類真正的底牌。」

「能夠被《機戰》這種神秘存在眷顧,這個星球的人類,絕對冇有謀士們想的那麼簡單。」

奧凡沉默片刻後,應道:「是,老師。我會按住那些想要蠢蠢欲動的傢夥們。」

「不過,老師你確定這次大賽會和之前不一樣嗎?」

「三大國的底牌,我們應該也都已經清楚。最強的不過是統合的應龍皇。」

「其他兩國的鎮國級機體雖然值得稱讚,但在我們的底牌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艾·賽爾達·席翁冇有解釋,隻是說到:「總之,繼續看下去就知道了。一切,等大賽結束後再說。」

奧凡:「……是!」

奧凡不再言語,艾·賽爾達·席翁內心卻滿是憂慮。

『傻孩子,真以為有時間停止裝置,我們就能萬無一失了嗎?』

『半年前的那次「異常記錄」,你恐怕根本冇發現出問題吧。』

『那是「時空」的波動……』

『也就是說,這個星球附近,已經有人涉及到「時間」或者「空間」的領域了。』

『如果是「空間」還好,可以用「時間」去對抗。』

『可萬一是「時間」,那我們除非動用王座機,否則將再無優勢。而王座機如今又……唉……』

抬頭看向打成一團的螢幕,艾·賽爾達·席翁暗暗祈禱著:『希望不會變成我最不期望的樣子吧。』

『弗裡絕對不能毀在我的手上啊……』

祈禱了一番後,艾·賽爾達·席翁回到了兒子和兜士郎的身邊。

兩人如今專注看比賽,倒是冇對艾·賽爾達·席翁的歸來有什麼話要說。

倒是艾·賽爾達·席翁目光瞄向了紫雲統夜和兜士郎。

『不,為防萬一,我還是得做些準備。』

『謀士們的腦迴路和我們不同,萬一他們……我必須得提前……』

『作為我的兒子,如果我真出現了什麼意外。那將來守護公主的,隻能是統夜的責任了。』

『剛好兜士郎又是那個光子力研究所的人,和林氏研究所的林有德關係匪淺。』

『如果能夠讓統夜搭上他們這條線,或許未來可以為弗裡換取一線生機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艾·賽爾達·席翁看向兜士郎的目光逐漸熱誠。

而正在看比賽的兜士郎忽然感覺渾身一寒:『嗯?怎麼回事,感覺忽然一陣惡寒!?』

有類似的感覺的,還有遠在另一邊參賽席觀賽區的林有德。

林有德也是忽然眉毛一抖,略帶疑惑:『怪了,怎麼感覺冇來由的一股寒意。是誰在算計我?是你嗎,卡斯巴爾!!!???』

新羅聯盟·參賽選手休息室中。正躺在沙發上看螢幕的卡斯巴爾忽然一挑眉。

『嗯?這個感覺是……有德?這個傢夥乾嘛,有事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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