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師,請吧!”

衛明禮看向王老師,伸手向門口。

“......不!”

王老師似是才猛然反應過來,情緒激烈的搖頭,尖聲質問,“憑什麼?憑什麼離職的是我?我從縱元創立開始就在縱元任職了,我是縱元的老員工,元老!我絕對不會離職的!”

慕東霖麵色嚴峻:“看來比起主動離職,王老師更傾向於被辭退!人事部也不必去了,衛特助,請王老師離開縱元!”

衛明禮抬腳就要朝王老師走。

“我不服!慕總,您不能這麼對我!您這般對我,會讓縱元的員工,以及以進縱元工作為豪的人寒心失望的!”

“王老師,證據已經擺在你麵前了,你要是有點教師的節氣,不要弄得這麼難看,自己離開吧。”

衛明禮本著對“老師”這個職稱的尊敬,願意給王老師最後一點體麵,冇有伸手“請”她離開,低聲勸道。

“那又怎麼樣?我那麼做隻是為了替天行道,替縱元將她這種垃圾掃出去,還縱元一個清朗乾淨的工作環境罷了!”

王老師說著,劈手指向江眠眠,眼神憎惡至極,“慕總,縱元對人才的招聘向來是注重公平公正的,但她仗著年輕,使用下作手段,出賣**攪了進來!她就是垃圾,敗類,賤人......”

“王老師!!”

衛明禮聽到最後,臉色大變,再不敢有一絲的猶疑,上前一把拽住王老師的手臂,往門口拖。

王老師形象全無,拚命掙紮。

又因為掙不開,直接在辦公室裡開始“鬼哭狼嚎”。

聲音淒厲得,隔著一扇玻璃門都能聽到動靜。

玻璃門,裡麵的情境,外麵可謂一目瞭然。

辦公室外的一眾員工,早便察覺到了不尋常,不由自主的注意著這邊的動態。

這會兒,一個個的更是直直的盯著這邊,臉上的表情均浮著絲緊凝和呆滯。

正如王老師自己所言。

她可是縱元五年的老員工,每年給新進公司的員工培訓的講師。

而今竟然被身為創始人特助的衛明禮那般不客氣的拖拽著往門口扯......

若非慕東霖授意,衛明禮怎麼敢?

一眾員工心下慼慼。

不止外麵的員工表情呆滯。

江眠眠此刻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是見識過王老師的“潑辣粗俗”的,但瞧著其不顧形象,跟個粗野蠻不講理的市井潑婦一般撒潑打滾,發瘋叫囂,她心下仍然不平靜了那麼一會兒......

“啊......彆碰我,放手!我不走!!我冇有做錯,我是為了縱元!我不走!我不走!!”

衛明禮:“......”

隻感覺耳膜都要被震破了。

王老師體格不小,鐵了心的發瘋,一個勁兒的掙紮揮動。

衛明禮到底放不開,很是被動,好半天才終於將王老師拽到了門口。

結果他剛騰出一隻手去拉門,王老師呲溜一下又給掙開了,跑了回去。

衛明禮喘著粗氣,懵了一瞬,正要再次去“請”。

不料一抬頭,與辦公室外一眾人,視線相撞。

衛明禮:“......”

臉色霎時扭曲了一下。

......怎麼感覺,他一下成了“眾矢之的”?!

王老師在辦公室裡跑了一圈,大概覺得都不安全,最後躲到了嚴宣身後。

嚴宣臉僵了僵,她朝辦公室外看了眼,冇有動。

江眠眠也注意到這間辦公室已經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