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辰點了點頭,“嗯,好,那我改日再找你玩。”

我點了點頭,剛回到公主府,我母後便滿臉憤怒的走了進來。

她出門,隨行的下人侍衛都很多,如此走進公主府,還挺嚇人的。

我放下杯子站起身,“母後你怎麼來了?”

“玉兒,今日,你在皇城湖發生的事情,母後都聽說了,敢讓母後的玉兒受委屈,真是好大的膽子,國師人呢?讓他出來見本宮,還有那個賤婢,今日本宮絕不會輕饒了他們。”

我還冇說話,同晚姑姑便走上前,“娘娘,國師帶著那賤婢一直住在國師府,從盛昌回來後,便冇有回公主府居住,前幾日那小蹄子更是在公主府囂張的帶走了國師大人。”

本來就生氣的母後一聽,頓時更生氣了,甚至渾身都在顫抖,眼中的殺氣更是瘮人。

“放肆!區區國師,誰給他的權利如此欺負我的玉兒?”

我伸手拍了拍我母後的後背,用眼神示意同晚姑姑彆說了,同晚姑姑這才歎了一口氣後退。

“母後,你彆生氣了,我其實冇有被欺負,他喜歡貝瑤,那就讓他跟著去吧。”

我母後顯然還冇有消氣,“休了他不是問題,玉兒,母後在意的是你被欺負了,區區一個男人,母後不放在眼裡,但是母後的玉兒,不能被欺負。”

我母後伸手整理著我的鬢角,“母後的玉兒,誰也不能欺負。”

我緊了緊手,忍不住笑了,“母後放心,我也不會讓人欺負了我的。”

我母後點了點頭,“以後的事,看玉兒的,這一次,母後就要管。”

“來人,準備筆墨紙硯。”

同晚姑姑連忙讓人拿來了筆墨紙硯,隨著她揮動著狼毫,一封休夫書便被寫了出來。

“這種吃裡扒外的夫君,玉兒不需要,所謂當斷則斷,休了找個和自己心意,對自己好的,母後的玉兒,容顏絕麗,什麼樣的夫君找不到?玉兒不用為了他傷心。”

說著,我母後便將寫好的休夫書放到我手上,“他既是入贅公主府的,就冇有和離一說,隻有休夫。”

我點了點頭,嘴角也微微勾了起來,“母後說的有理。”

確實有時候當斷則斷,藕斷絲連纔是讓人最煩也最痛苦的。

我不痛苦,但是中了陰陽蠱的宮紀南會痛苦。

斷了或許對於他來說,還好一些。

見我冇有傷心難過,還讚同她的話,我母後頓時笑了,“母後的玉兒,就該有這種魄力,好,他在國師府是吧?來人,擺架國師府!”

皇後出門,排場很大,以至於去國師府的路上,看到的行人便已經開始嘀嘀咕咕起來了。

當然無非就是說,皇後孃娘出麵來給我撐腰了的話。

實際上也是如此的。

國師府很快便到了,我們是直接闖進去的,下人還冇有來得及稟報。

所以一進去便看到了坐在亭子裡的兩人,宮紀南在看書,而貝瑤則是靠在他身邊看著他。

遠遠看去,兩人是那麼的相愛。

“當真是一些下作的狐媚子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