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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兵傑輕咳一聲,掩飾心中的慌亂:“你彆就左右而言他,張文娟的事情,我會如實跟葉家和張家說,你就等著他們找你算帳吧。”

有身份的人最是要麵子,張家也就算了,可他們要是知道自己的親生女兒,被楚芸一送去農場,肯定會恨上她。

而葉家,雖不是京城權貴,可也算有頭有臉的人家,就算她是葉家的親生女兒又怎麼樣,怕是經此一事印象也會大打折扣,以後想在葉家站穩腳跟,做楚吧。

想到這,輕蔑的看了芸一一眼:“彆得意的太早。”

說完,轉身離去。

芸一在他轉身的瞬間,便把之前在空間裡做好的藥粉彈到了他身上。

前些日子讓她發現了一些好玩的事,這男人為了自己日子能好過些,竟然跟張家村的會計家的小女兒暗通款曲。

本還想拯救一下無知少女,結果一跟蹤才發現,那小姑娘也不是個好人,竟然用卑劣的手段害過兩名女知青,既然這樣,那就把這兩人先鎖定好了,至於以後,那就看他們誰更技高一籌了。

就是不知道張文娟日後知道這事,會是什麼感覺,會不會上演一出相愛相殺、愛恨情仇的故事。

不出芸一所料,第二天張家村便傳來了訊息,吳兵傑和會計家的小女兒被人讓捉了女乾,一時好不轟動。

葉文慧一下早工就跑來找芸一:“妹,特大訊息。”

芸一剛忙完正在洗手:“看你這表情,是發生了什麼喜事。”

葉文慧大聲笑了起來:“嗯,確實是喜事,吳兵傑昨晚被張家村的人打了,而且之前養好的那條腿二次受傷,你猜他現在人在哪?”

說完,兩眼冒光看著芸一,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就像是在說:你快問我啊,快問啊。

芸一拿過毛巾把手擦乾:“你就彆賣關子了。”

她隻知道昨晚張家村那邊鬨騰的陣仗不小,可並不知道腿又折了的事,今天她一直在忙,也冇顧上這事。

葉文慧這話,確實勾起了她的好奇心,總不能是會計家攔著不讓送醫吧?

於是笑看向葉文慧:“兩個煎蛋。”

葉文慧比劃了一個成交的動作:“聽說會計家怕攤上事,怕喊人準備送他來衛生室,可吳兵傑忍著疼說什麼也不讓他們送衛生室來,就要他們送去公社衛生院。

你說他為什麼這麼做,肯定是怕咱們嘲笑他唄,真是冇想到吳兵傑竟然是那麼個品德低劣之人,竟然為了讓自己日子過的舒坦些,出賣自己。

對了,妹,我可聽人說了,張家村的會計說了,吳兵傑必須對她閨女負責,讓他腿好了就去領證,還說要兩百塊的彩禮,要是不給就報公安。

這下吳兵傑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成了笑柄不說,怕是自己也快慪死了,真是解氣。”

芸一嘴角也掛上了笑,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一棒子打死哪有慢慢看戲來的解氣。

她就想看看,等秦麗娟出來,知道自己的種種過往,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不是黑心肝的以害人為樂嗎?

吳兵傑之所以有今天這果,也是她在前種了因,她想著回頭就托人給她捎個信進監獄,讓她在鐵窗裡好好感受這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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