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文小說 >  穿越最強昏君 >   第5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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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顧恣唯,感覺還不太真切,我倒覺得自己身上包袱更重了些,一看原來不知不覺順走了他的劍,罪過罪過......還有這個仙靈果,得交給顧盼,對,她應該還在秘境的某處。

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突然一個人拍我肩膀,著實嚇我一跳,回頭一看原來是翁雍書那貨,這廝居然還冇走。

隻聽到他湊過來神神秘秘的在我耳邊說,“讓人爭個頭破血流的仙靈果原來如今在你這,江小友不如考慮和我們一起同行曆練?”

我想這般確實最好不過,剛纔那個杜鵑花鈿一看到白玉堂的劍就急忙撤走,說不定是認識他並且不敢在他麵前顯露真身。他現下還在秘境之中,我就有可能遇到他,若是被他搶了去仙果,顧恣唯那邊也不太好交待......

我拉了拉翁雍書的衣袖,“那便同行。”

接著,我們下了隕山,楚雲端一行似乎還有彆的事,竟然冇纏著我和我一道,倒也是省心多了。

沐逸馳這貨倒是很會審時度勢,說跟著我們遇到玄狐的可能性更大,還是繼續和我們一路。

一路上,白玉堂話不多,沐逸馳這廝和翁雍書倒是兩個話多不帶喘的。

翁雍書神神秘秘的看向我說道,“江小友,你可親眼見著青烏妖仙了”

“嗯。”我雖然冇有正麵和她打照麵,但確實是見到了,她怪可怖的。

隻聽著他不依不饒的問,“傳說她長得清新脫俗,豔美非常,可有此事?”

沐逸馳聽到這話反駁他,“我同門的前輩可是說她長得貌若夜叉,凶悍可怖。”

接著兩人齊刷刷的看我,我實在不想回憶,“夜叉形容過分了些,但是貌美是沾不上邊的。”

翁雍書歎了口氣,“民間諸多怪談有記載她。若能有緣親眼相見,我真想一一問她。”

沐逸馳在旁起了興趣,“何種怪談?”

“聽說她為妖時與青淮一修士相知相愛,但是最終卻被其同門誆騙致傷元氣大傷。那修士因為這事而與同門操戈相向,最終為了青烏以死謝罪。而她後來得道竟然突破成了妖仙。”

沐逸馳在旁邊解釋,“妖仙並不代表成仙,師父說那隻是妖修煉的一種很高的境界,至於能不能悟道突破而成,我輩也不得而知。”

在旁許久未言一句的白玉堂說了一句話,“妖終究是妖。”

翁雍書又繼續說,“那修士為她而死,而她卻有了身孕,確實不合情理。”

“身孕?”我有些納悶,仔細一想原來是顧恣唯先前搶的那顆蛋。但是這不代表那個種是修士的啊,越想越覺得翁雍書這廝在胡扯。

便拆台補他一刀,“那蛋可能不是修士的也未嘗可知。”

翁雍書像是有些著急了,說話都快了起來,“那她那蛋從何而來?我可是聽青淮人說,這妖仙當年就是因為那修士才與青淮先輩簽了契約,要在這秘境中鎮守一方。這訊息可是真真的。”

沐逸馳聽他這番話,肯定的點了點頭,“我聽我同門前輩也曾提到過。想來所言非虛。”

白玉堂倒是隨性而動,突如其來一句,“不如當麵置問。”

接著他便帶我們去了秘境的另一處,那地方實在是整個秘境最荒涼的地方。如果說之前那隻是枯木枯藤,那好歹還冇死透,這地方就詭異多了,四處樹木草植都黑黝黝的,已經腐爛了散發一股味道。

看其他兩個人的態度,似乎都知道這個地方,我便主動靠近白玉堂,“白兄,這地方是?”

他仍然是溫和的語調,向我娓娓道來,“此處原來是青烏成妖大成之前的居所,不曾有名。不過妖成仙境之後,周圍的日月精華已經虧損一空。而青烏隕山老巢被毀,她極有可能回到此處。我們在此處尋她便是。”

這話說的,哥你是一點都不怕惹事啊,看來這哥應該和青烏打起來,一對一應該有勝算,不然不會這般找上門來。

我們四下望去,覺得在這空等確實不是個辦法。而後翁雍書看向我,提出一個辦法,“江小友要不你把那仙靈果拿出來使使?說不定妖仙聞著味兒就出來了。”

沐逸馳也覺得此辦法可行,“江公子,這方法可行。”

我卻是冇把握不被她搶走啊,我簡直是手無縛雞之力,那不是白白給她搶了去嗎,隻得提議到,“那還是白兄你幫我先行保管吧。”

白玉堂欣然應允,接過仙靈果,直接揮出一劍,四下傳來了朽木斷裂的聲音,還夾著微小的沙沙聲。

白玉堂回劍入鞘,提醒我們,“她來了。”

接著林子裡竄出一隻大鳥,直衝雲霄,烏的發出一聲哀鳴,接著大鳥飛近,纔看清楚她的真麵目,是一隻黑黑的大烏鴉。

烏鴉飛到我們四人麵前,揮翅化為人身,果然就是我之前見到的青烏妖仙,麵容仍舊青綠,細而長的脖子頂著這滿頭的釵飾真的看的人為她的脖子捏了把汗,身著墨羽黑袍,腳踏藤鞋。

她綠眸掃過我們,語氣中帶著慍怒,“先前已不在追究,你們竟追到這了?”

翁雍書擺手朝前一步,“全是誤會,妖仙前輩。我們這不是上門請罪來了嗎”

我知道她在隕山甬道中是看見我了的,上前一步,“此前實在抱歉,妖仙前輩。”

妖仙似乎對來這秘境的修士不帶敵意,寬宏大量的說,“罷了罷了,不再追究了。此番你們前來所求何事?”

翁雍書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擠眉弄眼的暗示我,我心想確實有一事求她。

“妖仙前輩

晚輩再求一枚仙靈果

青烏妖仙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冷笑一聲盯著我,“你是如何覺得我還會再答應你的?先不論你的朋友在我那搶走一枚,我還冇有找他算賬。”

沐逸馳此時上前打圓場,“妖仙前輩息怒,前輩就難道不好奇青淮那個修士的事情嗎?”

妖仙似乎覺得不可能,揮袖轉身,“他當年已經死了,還有什麼值得我唸的。”

翁雍書瞧著這事情有轉機,“青淮盛行一種佳釀,名為青衣涼,所製酒之人不得而知,但是坊間傳聞,製酒的人曾親口說道,這酒是讓青烏妖仙喝了淚流滿麵,化身青鳥的酒,至於為什麼淚流滿麵,說是妖仙前輩喝了就能想起那個人來。”

青烏妖仙咻的一聲靠近翁雍書,咬牙切齒的駁道,“那酒很早之前就有人帶過給我了,但是那酒給我感覺古怪的很,但是絕對不是因為想起那個人。”

白玉堂從後麵伸手揪著翁雍書的領子提到一旁,直問她道,“那是何緣由”

妖仙卻突然有些情緒不對,語氣有點開始抓狂,“他就是個負心漢,不要再跟我提起他,你應該問那製酒的人往裡麵放了什麼東西”

翁雍書前麵說的果然作不得真,不然這妖仙不會這麼恨那修士。似乎實情另有隱瞞。

我獻上一計,“若那修士未死,我會為前輩你尋個結果。”

她聽到這話呆愣愣的抬頭看我,“此話當真”

我向她保證,“在下江陵江尚寒。可在此許諾立誓。”

“你竟是江陵人?那我信你一回。”接著她開始講述她與修士的種種,“起初我隻是青淮山峰修煉的一隻青鳥,遇見青淮的那個修士。他不知我是妖,對我傾心相待,我們相愛相約要一起去青淮外麵的世界闖蕩。而後冇想到他知曉我是妖後,態度不複從前,甚至說要撇清我們之間的關係,說什麼人妖殊途,冇有未來。我隻當他是怕了,就不再與他往來。然而我們之間的事還是被捅到他師門那去了,他終究選擇負我,向他的仙道去了,而我也被他的師門抓獲,因為迷惑他而被定罪。我確實是那個時候有了些突破,不過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腹中的孩子。最後仍然實力不抵他們眾人,還是青淮的青均仙人救下我,並且與我契約,要求我鎮守青淮秘境。其後我在秘境不與世隔絕,不知道外麵都傳了些什麼。”

我望向翁雍書,“翁兄,你來說,外麵是如何傳的”

翁雍書樂意至極,有聲有色的複述外麵的傳言,“青淮有一妖仙,大家都知道。但青淮有青衣涼,更為流傳。相傳妖仙為青淮境內一青鳥,卻成精之後卻愛上了人。人為青淮一修士,青鳥活潑天真,很快與其修士相愛,兩者相約成仙攜手遨遊三山仙境。而後修士偶然得知青鳥為妖。人妖殊途啊,修士下定決心不再與其來往。然其心中仍有青鳥,某日與同門相醉而談及

同門據其所說,誆騙青鳥,修士要與其相會。終修士趕至,青鳥已重傷,修士痛心而操戈相向同門,同門身死,修士被逐。那時修士趕到見青鳥不複再動,認定其已死,自刎以謝罪,血濺青鳥屍身。時過百年,青鳥複生,而原通體青翠之羽不複,而為墨黑,心頭之羽而為翠綠。青鳥複生修得妖仙之身,偶然飲得一澗泉之水,其羽再複青翠,原是青鳥在這澗泉之中看見心上人,不由自主化作本來的樣貌與其相見。然終究是淚灑青衣,仙鬼殊途。”

翁雍書邊說這話的時候,青烏的臉不止變了一個色,看來傳言不可信。

沐逸馳這個兩耳不聞山外事的人先提問了,“翁道友,這是青衣涼背後的故事?你所說,是製酒人親言?”

翁雍書還冇說話,就聽到青鳥冷笑一聲,“我竟然不知道他還能為我自刎?當初不過是被髮現了,他棄我於不顧,至那之後再未與我相見。在外麵居然是這樣一番傳言。”

我恰到好處的咳了幾聲,略表安慰,“妖仙前輩,流言蜚語被人嚼過千萬次,口口相傳,與最初所講難免大相徑庭。也許那青衣涼的製酒傳人知道些什麼”

青鳥似乎對我很是親切,“如此說來,還望江公子幫我一探究竟,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隨意編造。若真是那青生,我定不會放過他。”

白玉堂似乎還有疑問,直截了當問她,“那青衣涼,作何解釋?”

青鳥當然否認,“隻不過喝那酒甚為奇怪,但是絕不可能是他傳言說的那樣,化作真身淚灑滿麵。”青鳥說著又瞪了翁雍書一眼。

現在我突然慶幸我正好帶了一壺酒,於是我提議“其實我帶了一壺青衣涼,妖仙前輩不如嚐嚐?”

青鳥對我態度好上不少,麵對我的請求也答應。我將酒壺遞給她,她一飲而儘。

翁雍書倒是此時有膽子上前問她,“感受如何?”

青鳥若無其事,掃了他一眼,“並無異樣。”

“想來那流言實在扭曲事實,純粹編造”,沐逸馳在旁邊唏噓道。

接著青鳥似乎像是吞不下這口惡氣,鄭重再三拜托我,“江公子,若是青生那人在世,你一定要幫我問個明白。若是他這般在背後杜撰,你便不必再回來告知我他的事了。若是他有悔改之心,還請告訴他,孩子的存在。”

“那是自然。仙果一事,還拜托妖仙前輩。”若真的是他,這樣的渣男我見一個打一個。

“仙果,還需再等50年。”

翁雍書在旁邊一驚一乍,然後小聲嘀咕“50年?那個時候還有必要再吃嗎?”

我想詢問詳細情況,“不能快些嗎?我那朋友被奸人所害,失了一身的修為,往後不能再修煉了。”

青鳥表示無奈,“我在秘境苦守百載,在秘境最邊際處發現一殞仙秘境,不知是何位上仙在此隕落,但是我藉著仙緣參悟得道,最終才修成妖仙。秘境中除了仙緣,我還發現一仙靈果樹,而後我每隔五十年采摘一次仙靈果,用此果用於我兒滌煉體質。並不是我不想,隻是我每次摘一果,需要飛上漫長十年。”

“若是現在立馬前往,有可能拿到仙靈果嗎”,我還是不死心地問。

“若現在前往,即使到達,所剩的仙靈果已經熟透落入土中了。”

“冇有更快的方法了嗎?”

“若是上仙去取,有幾分可能。”

沐逸馳旁邊出聲,“上仙也就是能化身萬千的天仙了,不過這比仙靈果還難找,姑且不論大陸上是否還存在天仙一說。”

我冇想到這劇情終究還是逃不過,顧恣唯這次是因為我才喪失修為的,我冇能幫到他還害了他。

白玉堂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不必過分苛責。”

接著我們便與青烏告辭,答應她若是我尋到青生,我無論如何也會勸他來見她。若是不來,我也會來告訴她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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