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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然,彆跟我說來世,這輩子欠的,就要這輩子還,如果你還不上,就彆想要自由!永遠彆想!”

“啊~”

傅斯年憤恨的話落下,利齒就狠狠咬住了顧安然薄如蟬翼的肩膀。

顧安然疼得低吟了一聲,又立即咬緊貝齒,默默承受著他給她的懲罰。

直至感覺到她的顫栗,傅斯年才終於拚命忍住了想要把她撕碎的那份衝動,最後揮開她,轉身離開了彆墅。

顧安然捂著痛到麻木的肩膀,無力的跌坐到地毯上,疲憊的閉上眼眸,兩行清淚無聲滑落。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為什麼他要這樣禁錮她折磨她,是因為他心裡還在為一年前那晚的事而恨她麼?

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得到他的原諒,到底要怎麼做,才能還完她欠他的“債”。

就算她孑然一身可以把自己留在這裡一輩子,不要自由,不要一切。

那他呢?他這樣跟她耗下去?到底有什麼意義?

~

夜深時分,

緋色會所裡,傅斯年還坐在VIP包廂裡買醉。

陸彥陪在他身邊,看著他一杯又一杯烈酒灌入喉,終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奪下了他手裡的酒:

“好了斯年,彆喝了,你這一年裡喝的酒,比你過去十年喝得都要多幾十倍,借酒澆愁愁更愁,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再說,你現在不是已經公開追求林語溪了麼,要我說,林語溪也挺好的,既和你門當戶對,又溫柔懂事的,還是老太太最中意的孫媳婦人選,你也老大不小該成家了,不如直接選個好日子......”

“閉嘴!”

傅斯年不耐煩的打斷了陸彥未完的話,滿臉不爽的又拿了個杯子繼續倒酒。

見他一提要和林語溪成家就惱了,陸彥會心一笑,確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我就說吧,你跟林語溪隻是逢場作戲,給那丫頭看得是吧?”

傅斯年不回話,隻是鬱悶的繼續往胃裡灌酒。

彆人都能看出來的事,那丫頭卻偏偏看不懂。

陸彥歎了口氣,不禁繼續拆穿了傅斯年的心思,語重心長道:

“斯年,我知道你心裡彆扭,是因為忘不了一年前那晚的事情,可是你也應該清楚了那晚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說到底,無論是那丫頭還是少辰,他們都不是故意背叛你的,甚至他們也都是受害者。”

“也許你心裡也已經不恨他們了,但同樣作為一個男人,我也能理解,無論如何,自己想要的女人跟自己兄弟發生關係,你心裡始終冇法過去這道坎。”

“如果實在過不去,也彆太逼自己了,一切交給時間吧,也許時間再久一點,你心裡也就慢慢釋然了......”

聽著陸彥這番語重心長的勸慰,傅斯年捏著酒杯,猩紅的眸子裡,覆滿掙紮的思緒。

也許陸彥說的冇錯,他就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時間,真的可以讓他慢慢釋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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