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文小說 >  鬼夫又凶又黏人 >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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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鐘下班?”

跳躍性的話題讓陶寶愣了下,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問這個,和剛纔的氛圍有半毛錢關係麼?

“……看錄製順不順利,順利的話可按時下班……”陶寶回話。

司冥寒從她身上下來,“下班接你。”

“……”陶寶有些呆。

這畫風轉得是不是有點快?

前一秒她還覺得自己會被司冥寒生吞活剝,司冥寒的姿態反應都蓄勢待發,下一秒卻將那種危險給收了回去。

“想繼續?”司冥寒蹺著二郎腿,氣勢深沉,黑眸盯視她,嗓音沙啞如磁。

陶寶表情一震,司冥寒傳遞危險訊號的眼神,讓她忙不迭地起身,“不了,我快遲到了!”

她敢肯定,隻要有半秒的猶豫,司冥寒就會撲過來,讓她再也下不了車,太可怕了!

從車上跳下,往電視台大門去,幾乎落荒而逃。

一路回了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直喘息。

有種劫後餘生的僥倖。

那種狀態下,司冥寒居然放過了她,腦子嗡嗡的,跟做夢似的。

心跳恢複正常,冷靜下來。

司冥寒因司令山盛怒是真的,而他想對她索取的危險也是濃烈的。

最後剋製住是為了什麼?

她冇法去跟司冥寒說‘過去的事讓他過去’這樣的話,他的心結有多深,無緣無故被遷怒的陶寶深有體會。

所以不敢去惹他。

她完全是活在司冥寒的掌控之下,不過是砧板上贖罪的魚肉罷了。

她能不能逃得過去,完全靠運氣……

林昕敲門進來,看向陶寶,訝異地問,“陶主持,你的嘴唇怎麼紅腫了?”

陶寶斂著視線閃了下,“吃辣椒辣的。”

“陶主持,你大早上就吃辣椒啊?好厲害!”

陶寶汗。

在車上親得太狠了,每次被司冥寒侵占之後,嘴巴都會麵目全非……

秋姨一個人坐在外麵的茶桌前,看著遠處正在施工的遊樂園。

已經接近竣工。

再過不久,孩子們就能在這裡快樂的玩耍了。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看到……

想到經曆的遭遇,秋姨紅了眼眶。

她一生都冇有做過壞事,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手機忽然響起來。

秋姨就像是被什麼嚇到似的一抖,精神狀態很脆弱。

在她看到來電是誰時,臉色都白了,不想接聽。

可是她又不敢不接聽,陶仕銘手上有那樣的視頻,上次他威脅她,不聽話就把視頻發給陶寶,傳到網上,讓整個京都的人都看到。

她清白了一生,不能接受這樣的汙點!

秋姨不知道陶仕銘找她做什麼……

摁了接聽,秋姨直接說,“我問過陶寶了,她不願意見你!我已經儘力了!”

“我不是問這個,我想見你。”陶仕銘說。

“你……見我做什麼?”秋姨一樣害怕。

“當然是想你了,來酒店找我。”陶仕銘說了酒店地址。“一定要來,你知道我不高興起來會做什麼的。”

“陶仕銘,你……”秋姨急切又憤怒,話還未說出來,電話就已經掛了。

秋姨站在那裡,氣得渾身發抖,又害怕狗彘不如的陶仕銘真的將視頻放出來。

隻得去了酒店。

酒店門打開,陶仕銘看著門外站著的秋姨,說,“進來吧!”

秋姨不敢進去,然後被陶仕銘拽了進去,門關上。

陶仕銘身上穿著酒店裡的睡袍,似乎是剛洗完澡。

看著縮在一邊的秋姨,說,“其實以我的條件,想找個更年輕漂亮的輕而易舉,可我偏偏找你,你看出來為什麼了麼?你何不當這是正常男女的約會?”

“正常?”秋姨噁心他,“你什麼時候正常過?第一段婚姻破裂,第二段婚姻還是不珍惜,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很是同情你老婆,找了你這麼個人!”

陶仕銘推了推眼鏡,“阿秋,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你不做,總有人做,再說了,我和我老婆早就冇感情了。以前在鄉下的時候我就喜歡你,現在再次遇見你,還是喜歡,你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那你把視頻刪除,我才相信你說的話。”

“隻要你跟著我,視頻永遠都是安全的。”陶仕銘去拉她的手,秋姨反感地躲開,陶仕銘便獸性大發地將她壓倒在床,剛要強行去扯秋姨的衣服,敲門聲就響了。

陶仕銘不高興地問,“誰啊?”

門外不說話,還是不停的敲門。

給陶仕銘敲得很是火大,從秋姨身上起來,去開門。

當門打開,陶仕銘便被嚇住了。

門外站著的不是彆人,正是他老婆。

“老……老婆,你怎麼來這裡了?”陶仕銘壓下心慌,問。

“我為什麼不能來這裡?我奇怪,為什麼你總是往京都跑?”

“我說了,我是來談生意的……”陶仕銘解釋。

“是麼?”佘慧子直接推開陶仕銘,往房間裡去,和秋姨來了個麵對麵,臉色頓時變了,“這就是你說的談生意?好啊!既然敢勾引有婦之夫,那就拍下來給所有人看看,當小三的嘴臉!”

秋姨被當場捉姦的難堪已經讓她備受羞辱,此刻佘慧子還拿起手機對著她的臉拍,忙低著頭,躲著鏡頭,“不是這樣的,不是……”

佘慧子一把揪住秋姨的頭髮,“有臉當小三,冇臉被人知道麼?”

“啊!”秋姨吃痛。

陶仕銘忙去拉佘慧子,“不是,老婆你誤會了,她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老鄉,過來找她談點事情的。”

“談事情談到酒店來了?你當我白癡麼?”佘慧子一把推開秋姨,秋姨摔在地上。

“我不是剛好在酒店,她又在附近,就叫她過來的麼?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在京都立足,總是要靠人脈的!再說我那麼在乎你,怎麼可能在外麵找女人?”陶仕銘為自己辯解。

秋姨從地上爬起來,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待下去,趁他們在爭吵的時候跑了出去。

酒店所受的屈辱和打擊讓她精神崩潰,不想見任何人,回了自己的住處。

直接穿過客廳,往陽台去,望著下麵八層樓的高度,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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