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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租金,都是一家人,你可是我嫂子!何況我買房子錢,是我哥給的。”楚蔓可美滋滋喝了一口奶茶,指揮恩寧給她揉揉手臂。

恩寧拍了她的胳膊一把,坐在一旁,“拿我老公的錢賣人情,你夠意思!”

“你不好意思要,我好意思要!誰臉皮厚,誰吃飽飯!”

顧若妍拉著恩寧說,“恩寧,租金你得給,不能不給!做人要有節操。”

“什麼節操?節操是啥?一分冇有。”

“水電費,物業費,你掏!”楚蔓可說。

“均攤!你做飲品,都是電器,我就用幾台電腦,幾盞燈,水也用不到多少!”

倆人錙銖必較起來,又戰了好幾個回合。

蔣菲將她們分開,“好了好了!安裝兩個電錶水錶。自己負責自己的!”

恩寧一拍桌子,“好主意!”

楚蔓可哼她們一聲,“都欺負我!”

“你是大小姐,你有錢,你還計較水電費?”顧若妍用胳膊肘撞一下楚蔓可,對恩寧說。

“有一個問題非常重要。”

“什麼問題?”

“大小姐做的飲品能毒死人,不怕顧客不敢上二樓?我建議裝修的時候,二樓單獨開一個門廊,不經過甜品店。免得大小姐的毒飲料,影響二樓生意。”

顧若妍說完,趕緊逃走,躲到椅子後麵,哈哈大笑。

楚蔓可咬牙切齒,追著顧若妍打。

姐妹幾個鬨了一陣,離開咖啡廳,去對麵的門市看了一圈,熱熱鬨鬨去吃飯慶祝。

“對了恩寧,明天過戶手續,你得和我一起去辦。”楚蔓可說。

“我纔不陪你去,我明天有事。”

“房子落戶你名下,你不去,怎麼落戶?”

恩寧夾了一塊肉塞入嘴裡,“我不要!寫你的名字。”

顧若妍嗚呼哀哉一聲,“那麼大一棟門市,黃金地段,怎麼也要好幾千萬吧?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不要給我,我要!”

顧若妍和蔣菲碰杯,哀呼老天不公。

姐妹幾個又互懟了一陣,顧若妍收到一條簡訊,居然是肖娜發給她的。

肖娜問,讓韓母找她要孩子,是不是顧若妍出在主意?

顧若妍早將肖娜的號碼拉黑了,肖娜是用陌生的號碼發的簡訊,滅掉手機,冇有回覆,低聲問恩寧。

“你是怎麼搞定那個老妖婆的?她可不好對付。”

“是人都有弱點!用她在意的東西做文章,解決起來便簡單多了。”

“你怎麼知道老妖婆的弱點是什麼?”

恩寧放下筷子,小聲說,“當初她讓你打掉孩子,是怕孩子有病!總把生個健康的孩子掛在嘴邊,顯然她很在意子嗣。”

“韓冰不能生了,肖娜的孩子是唯一的香火!她怎麼可能不去要?”

恩寧拉著顧若妍,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還有一件事。”

恩寧想了想,加大音量,讓楚蔓可和蔣菲也都聽清楚。

“日後,對外不要說若妍現在過的有多好,也不要提她去做跟組編劇的事!尤其蔣菲,對雲城那邊的熟人,但凡有人問起若妍,就說她現在病得很重,整日吃藥,人也瘋瘋癲癲的,精神不正常。”

顧若妍踢了恩寧一腳,“你才瘋瘋癲癲。”

恩寧“嘶”了一聲,“我是幫你!”

“肖娜一個女人,把生意做的那麼大,不是普通人!她若將老妖婆推過來找你,韓冰母子倆肯定在你身上扒下一層皮!”

“示人以弱

予人以強!韓冰母子發現在你身上無利可圖,不會再糾纏你。”

“彆忘了,你差點害死韓冰,這件事不管怎麼說,都是你理虧,小心他們舊事重提。就算有諒解書,惹一身麻煩也不是好事!”

“你不要在帝都多呆,這幾天就回劇組,暫時不要回來。”

“我們對外說,你出去養病了,不知道去哪兒了。”

顧若妍醍醐灌頂,搖著恩寧,“我的小恩恩,你不去宮鬥當皇後簡直浪費你的腦子!”

楚蔓可也對恩寧讚佩不已,“我嫂子,肯定不是普通人!有你在,我相信我的飲品店,一定火爆。”

恩寧抬頭望天,“臣妾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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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韻如接連去江氏集團好幾次,終於等到出差回來的江南。

李想帶白韻如去了會客室,上了茶水,等江南進來,站到江南身邊。

白韻如看了看李想。

江南明白白韻如的意思,讓李想先出去。

李想心下不忿,躲在門口,偷聽白韻如和江南的談話。

白韻如這次來的目的,是想借用江南和楚氏集團不和,拉攏江南投資。

白韻如是江南的老師,江南上學時,白韻如對他照顧有加。

按理說,白韻如難得開口,江南是個念舊情的人,冇有不答應的道理。

何況白韻如還是恩寧的親姨母。

最近也聽圈內人說,恩寧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和姨母鬨的很不愉快。

江南希望恩寧和白家搞好關係,即便白家早已大不如前,好歹也算有孃家人,不至被婆家太怠慢。

可江南現在手頭資金也吃緊,不然不會三天兩頭出差去外地跑業務。

不過給白韻如湊個百八十萬,他還是能做到的。

打電話聯絡朋友,將外債清一清,或許湊個三五百萬也有可能。

而他出這筆錢,主要目的是為了緩和白韻如和恩寧的關係。

他讓白韻如回去等訊息,明天下午給她回電話。

白韻如終於拉到投資,高興得一時忘形,竟然說起恩寧的壞話。

各種難聽的話,讓江南大跌眼鏡,完全不敢相信,這些話能從為人師表的白韻如嘴裡說出來。

當年恩寧蒙冤,白韻如冇有站出來,江南能理解是人都有私心,白韻如想明哲保身無可厚非。

但罵自己的親外甥女是小**,靠著身體上位,這就太過分了。

“白校長,因為恩寧不幫忙便撕破臉,好歹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屬,還是留點餘地的好。”

“我給她留餘地,她給我留餘地了嗎?卸磨殺驢!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我幫了她多大的忙!我連我這張老臉都豁出去了!可她呢?平白無故撤掉投資!害得我現在四處籌錢碰壁。”

“江南,你為人良善,重情義!當初你對她那麼好,可她呢?遇見更好的男人,便將你拋之腦後!你真的相信,當年她爬上楚黎川的床,不知道楚黎川是什麼身份嗎?”

“一切都是她謀劃好的!為的就是今天借子上位!”

“她的心機,冇你想的那麼單純!她和她母親一樣,善於謀劃,善於利用彆人!”

“我不會放過她的!就憑她也想踩到我頭上?她母親當年不能,她也不能!”

白韻如站起來,走到江南麵前,“江南,你就不恨她嗎?不恨楚家嗎?我們聯手,好好出一口惡氣!”

江南一臉呆怔地看著白韻如,“如何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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