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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放肆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而且我說的都是事實,嘴上說著男女授受不親,可是卻封了我的穴道,與我有了肌膚之親,你自己看看這樁樁件件我哪件事冤枉了你青陽君?你對我那麼過分,我放肆一下怎麼了?”薑阮步步緊逼,而慕容瀾卻是不停的在後退。

都說苛政女人猛如虎,在這一瞬間慕容瀾覺得自己深有體會。

“早就和你說過不要你管我的事情,是你非要闖進我的生活裡麵的,既然君上那麼喜歡乾涉我的生活那不如就讓你我二人以後綁在一起好了!”薑阮惡狠狠的說,那語氣倒是頗有幾分威脅的意味。

“反正,我要是真的嫁給你對於你的懷玉公主來說無疑是史上最大壞訊息,我覺得冇有什麼能比這件事帶給她的傷害更大了,何況君上生的動人實在是對本將軍的胃口。”薑阮一臉的壞笑,畢竟,這人除了討厭了一點長得是真的不錯。

薑阮說完這句話以後慕容瀾才發現自己其實已經被薑阮逼的退無可退,而薑阮周身淩冽的氣勢讓他隻能以這樣尷尬的姿態被薑阮架在書桌上,倒是有了幾分戲文裡說的強勢女將軍和柔弱俊俏書生的意味。

薑阮看著被自己架著的慕容瀾挑了挑眉頗有幾分挑釁的意味。

隨後,薑阮見慕容瀾黑著臉一副無趣的樣子就當著他的麵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收拾了一個簡單的造型,但這整個過程絲毫都冇有迴避慕容瀾分毫,這讓慕容瀾又是狠狠地驚訝了一把。

對於薑阮的這個舉動慕容瀾自然也是迷惑的,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子?這薑阮看來還真的是不把自己當外人,世上女子皆對自己的名聲愛如命,怎麼到了薑阮這裡卻是絲毫不在乎的模樣,可真的是離經叛道。

薑阮看見慕容瀾“冇有見識”的模樣自己心裡忍不住嗬嗬,自己又不是冇有穿衣服他乾嘛是一副吃了蒼蠅一樣的神情?要是真的有什麼地方被他看見了吃虧的可是自己好不好?還是在他的眼裡自己就已經不忍直視到如此的境界?

那自己要是穿一個現代的吊帶什麼得豈不是要亮瞎她們的狗眼,薑阮想起自己那一櫃子的小吊帶、包臀裙忽然覺得待在這裡一點都不好,耽誤自己獨自美麗,隨後,又在想這日子稍微熱一些的話自己的穿衣問題,要是真的是像這些人一樣左一層右一層的穿那麼多豈不是要熱一身的痱子?

隨後薑阮又覺得自己現在想這些著實是想的有一點多,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處理掉這些麻煩的事情回府去看望自己的那好庶妹來的更加實在一些。

薑阮給自己收拾好以後發現慕容瀾還和一個木頭一樣站在那裡,她忍不住的蹙眉,這人當真是一點眼力見也冇有看不出來自己要出門麼?怎麼還不給自己讓道?

“麻煩君上可否讓一下?”薑阮不耐煩的說道,世人都說這人冰雪聰明,可是她就冇有看出這人聰明在哪?

“你……這是要去哪?”經曆了剛剛的事情慕容瀾顯然麵對薑阮有一些不自然,這薑阮當真不是一般的女子。

“南宮無藥,我要是想讓自己的身體好自然要去給自己找藥,太醫署的那塊藥田我看著就不錯,君懷玉既然派人打了我,我想我拿她們家一點藥絲毫不過分吧?”薑阮痞氣的模樣活像是從土匪山上下來打劫的強盜。

“順便,我還打算送君懷玉一份大禮,感謝她今晚對我這樣的照拂。”其實就算是慕容瀾不說自己也可以猜得到君懷玉今晚讓那些人過來的來意,無非就是想要毀了自己罷了,隻是她冇有想到君懷玉身為皇家的公主居然能狠毒到這種程度。

“藥我這裡有,你先坐下我給你調息一下,不然你途中定然會氣力不濟。”薑阮有一點驚奇這一次慕容瀾倒是冇有把他的那一套大道理搬出來說教,如此甚好。

“如此就多謝君上了。”倒也不是想要接受這人的好意還是原諒他,實在是薑阮也覺得自己周身氣力不濟,痠軟的緊,帶著這一副身子去報複君懷玉怕是剛爬上牆頭就被摔下來了,如此,豈不是得不償失反而讓他人平白的笑話自己。

安頓好白芷以後二人脫鞋上榻,畢竟是第一次來一個女子的閨房,慕容瀾倒是束手束腳許多,甚至耳根子都紅了。

而薑阮看見慕容瀾這幅樣子卻是覺得他大驚小怪,覺得他冇有見過世麵的樣子不忍直視。

“好了,不要在那裡拿著你從四書五經上學來的道理來評判這件事情,世人要是都像你這樣會誤了很多事情的,若是四書五經可以幫你解決一切,那君上大可以安然無憂了,既然不能那也就說明瞭它上麵寫的不一定就是對的。”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可薑阮看見慕容瀾如此的模樣還是覺得好笑,這人未免有一點太過於純情了一些。

有的人在這個年紀早已久經風月,算是情場中的老手,甚至有的人在他的這個年紀也早已經結婚生子,而這傳言冷酷無情的青陽君於情愛這方麵竟還是一個白紙,這麼說自己今天豈不是占了一個大便宜,薑阮越看他這幅樣子就是越想要戲弄他。

“愣著做什麼?上來啊,療完傷本將軍還有事情要忙呢,君上如此的扭捏莫不是害羞了吧?”薑阮挑釁的笑道,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這樣的姿態,他就越想要逗她。

“你先上去,本君隨後。”慕容瀾有點後悔自己坐下的這個決定,早知道自己出來的時候帶一點天醫老頭煉的丹藥,也會讓自己陷入這種尷尬的境地。

可看著薑阮期待的看著自己,他又有一點無所適從,說來也好笑這也是自己那麼多年以來第一次看見有女子那麼熱切的讓男子坐到自己的床上去的,而且神情冇有絲毫的忸怩,就像是在說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

難道她不知道的是女子的床除了自己的夫君,尋常的人就是看也不能看麼?

可很快薑阮又開始催促,由此可見她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最後慕容瀾終於還是在薑阮的催促中脫鞋上了床。

床上有著女子獨有的馨香,隨著內力散髮屋子裡的氣溫逐漸升高,就連氣氛也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而慕容瀾就是在這微妙的氛圍裡把自己臉憋的通紅。

而隨著內力的輸入薑阮覺得有一股暖流流過自己的全身舒服極了,她在這極度的舒適之中儘情的舒緩自己,而身後的慕容瀾則是頭上的汗珠開始多了起來。

許久之後慕容瀾收功擦了擦自己額頭上因為內力消耗流出的汗水,這是他覺得自己發功最累的一次,他的身體因為過度緊繃而僵硬就連呼吸也是非常的急促。

而薑阮則是因為這漫長的等待終於結束而歡呼雀躍,可她因為太過於興奮忘記了自己的腿因為長時間的坐著而麻木的問題一個冇有站穩又重新跌坐到了慕容瀾的身上。

而在女子香軟的身體觸碰到慕容瀾的身體的時候慕容瀾先是悶哼一聲隨後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處起了變化。

這薑阮什麼時候可以讓自己省一點心?

看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慕容瀾,薑阮慌忙從他的身上起來,隨後假裝整理自己並冇有亂的頭髮,不好意思的轉了自己的身子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這觸感似乎還不錯!

“對……對不起,我剛剛太激動忘了自己的腿麻了,我不是要故意輕薄於你的。”

此刻,薑阮隻覺得自己臉紅等等可以燙熟一個雞蛋。

“冇……冇事,你身上的傷可還好?可有磕著碰著?”慕容瀾的語氣裡麵有了一絲自己都冇有發現的緊張。

“冇,冇事。”薑阮剛剛從他的身上爬起來就不爭氣的嗷嗚一聲。

“給我看看。”慕容瀾緊張的接過了薑阮的胳膊,撩開袖子就看見一大片淤青,而薑阮則是疼的倒抽冷氣。

“把藥拿過來吧,這淤青若是不推開日後怕是要留下痕跡的,隻不過推的時候有點疼還需要你忍著一些。”慕容瀾認真的說。

“你,你這是在關心我?”

“你也可以這樣的理解,畢竟,你今晚的確是傷的不輕,我可以順帶著認為你順便把腦子也給傷了,所以,你今晚的思路有一點不正常。”

靠,果然狗嘴裡還是吐不出象牙,慕容瀾毒舌的話打破了薑阮腦子裡的最後一個粉色泡泡。

情商低不是他的錯,可是長得好看又毒舌似乎就是他的錯了,老天爺怎麼的那麼的不公平,給這樣的一個毒舌大渣男那麼一張妖孽的臉!

“君上的口纔可真的是……”

“如何?”

薑阮再度抬頭就碰上了慕容瀾那似乎還有一些期待的眸子。

“可真的是無與倫比。”薑阮違心的說,心裡卻說的是您要是一輩子都這樣我打包票你找不到老婆。

“將軍今晚也是讓我受益匪淺。”

“過獎了,君上閒暇時間還是多出去走走看看,不要老把自己封閉在這京城,說不定就可以多一絲煙火氣息。”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出發去太醫院了。”薑阮起來拍拍自己的屁股,大有要好好乾上一架的趨勢。

“我同你一起去吧。”慕容瀾也果斷下床表明瞭自己的態度。

“您穿著一身白陪著我去打劫,您這是想要幫我還是生怕人家發現不了我?”薑阮不可思議的看著慕容瀾。

黑夜穿白衣的這種操作大概也隻有慕容瀾可以做的出來了,薑阮甚至已經開始懷疑他究竟是怎麼進的這個皇宮。

“罷了,您這一身隻適合站在那裡當謫仙,這打家劫舍的事情實在是不適合您,還是就讓小女子我去乾吧!”薑阮拿過了慕容瀾手上的布袋子準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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