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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澈被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帶到了皇上麵前。此事他正在和皇後孃娘一起共進晚餐,就看到謝明帶著一群人壓著軒轅澈。“謝明!朕讓你去查良妃的琉璃盞,你帶著澈兒來這乾什麼?”皇後孃娘看著軒轅澈的臉色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微臣參加皇上!皇後孃娘!臣奉命去查良妃娘娘失竊一案,卻在大皇子的寢宮之中找到了……”皇上看著麵前猶猶豫豫的謝明。“找到了什麼?琉璃盞?澈兒給朕進貢了那麼多寶貝,一個琉璃盞又如何?給他罷了!”軒轅澈可以看現在自己在皇上心裡還是有地位的,畢竟自己給了他那麼多寶貝。“皇上,找到的並不是琉璃盞,而是……”謝明從懷裡掏出那個布娃娃!等到皇上看清那布娃娃上邊的字的時候瞬間把布娃娃扔了十幾米開外!“大膽!皇宮之中竟然會出現此等邪祟之物!”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跪了一地。皇上看著麵前的軒轅澈,直接上去一腳給他踹到在地。皇後孃娘見狀趕緊上前阻攔。“皇上息怒,澈兒絕對不會乾這種的!”軒轅澈艱難的挺直身子。“父皇息怒,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兒臣乾的!兒臣是被人陷害!”皇上此刻正在氣頭上,絲毫不想理會軒轅澈。“被人陷害?東西在你寢宮裡搜尋出來,難道還有人放在你寢宮裡的不成,如果不是你那也是你宮中之人,那朕就立刻處死他們!”見狀軒轅澈徹底慌亂,他宮裡的人最是無辜,現在皇上需要一個發泄口,但他也不能讓小朋子他們變成那個出氣筒。“父皇萬萬不可!這件事情另有蹊蹺,先不說兒臣為何要做這樣一個布娃娃來冒犯您,而且兒臣從小到大從未碰過一針一線,哪裡會縫得什麼布娃娃!父皇,請給兒臣時間,我一定會找出真凶!”皇上聽著軒轅澈的話心裡的怒氣減了不少。剛纔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仔細一想,軒轅澈現在確實冇有理由做什麼布娃娃詛咒他。但是東西確實是在他的房間裡搜出來的,他的嫌疑自然最大!“軒轅澈,既然你說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朕姑且相信你!如果你能夠在三日之內給朕一個完美的答覆,我可以不在追究此事!”軒轅澈見狀連忙謝恩,隻要皇上願意聽他說話,彆說三天,就算一天他也得找出證據證明清白!但此事關係的皇上的威嚴,如果不處置軒轅澈難堵上悠悠眾口!“來人,傳命下去,此事蹊蹺在事情還冇有查明前暫時停滯大皇子府上的一切開銷登俸祿,大皇子不得上朝聽政!皇後孃娘為大皇子生母,管教不利,罰一個月俸祿,再宮裡麵壁思過!”軒轅澈還想在說什麼,皇上卻已經拂袖而去。皇後孃娘衣裙曳地,雙膝輕垂於冰冷的大理石地麵,她纖細的肩頭微微顫抖,小聲飲泣著,那模樣讓人不禁心生憐憫。軒轅澈見狀,心中一陣絞痛,他快步上前,溫文爾雅地伸出雙手,連忙扶起這位飽受困擾的母後。“母後,孩兒不孝,此事竟讓您一同承受責罰。”他的語氣裡滿是愧疚與自責。皇後孃娘抬起淚眼婆娑的臉龐,輕輕拍打著軒轅澈的手背,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對兒子的疼愛與擔憂,“澈兒,母後怎會怪你?母後隻是憂慮那幕後黑手,若三天之內找不到凶手,隻怕你父皇真的會對無辜的你降下嚴懲。”軒轅澈深知母後的憂慮,他心中早已鎖定了良妃這個嫌疑人,隻是苦於冇有確鑿證據。他知道,良妃此計謀可謂是一舉兩得,既讓他暫時離開了朝廷核心,又使母後失寵,這無疑給他上了皇宮生存的一課——在這深宮之中,唯有心狠手辣,方能自保。如果不是自己當時因為過於輕敵並冇有把良妃放在心上,今日她又怎麼會生出如此禍端!他回過頭,目光堅定地看向謝明:“謝大人,你是否相信這件事情並非我所為?”謝明沉吟片刻,字句斟酌地迴應:“大皇子,事情絕非表麵那麼簡單,但究竟是不是您所為,還需找到確切證據才能定論。但在真相未明之前,您依然是尊貴的大皇子。”聽聞此言,軒轅澈眼中閃爍出一絲希望之光,至少有一個人願意信任他,這就足夠了。“既然如此,謝大人能否助我一臂之力,查明真相,還我清白?”謝明拱手行禮,鄭重其事地說:“查清此案本就是下官的職責所在!”軒轅澈滿意地點點頭,他撿起地上那個布娃娃,仔細審視著每一道針腳、每一滴墨漬。這布料和墨水雖是最常見的宮中物品,適用於各個位份的太監和娘娘們,卻也正因如此,才顯得良妃的計劃無比周密。然而,她們終究疏忽了一點——字跡與味道。軒轅澈將布偶貼近鼻端,一股淡淡的玉華香飄入鼻息,這是後宮娘娘常用的香料之一。但他自己的宮殿裡卻始終燃著安魂香,兩者氣味迥異,僅憑這一點,就能證明這布娃娃並非出自他的宮殿。儘管如此,單憑這一線索還不能直接斷定布娃娃就是良妃所為,但至少,這是一個有力的突破口,讓軒轅澈看到了洗刷冤屈的曙光。還有一點,那就是字跡上朝的字跡軒轅澈看得出來是為了模仿自己的字跡而寫。落筆之人模仿的還有幾分神韻,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並冇有寫這種東西。恐怕他真的會以為是自己寫的。不過假的就是假的,永遠都真不了!“謝大人,這字跡並不是在下,這宮中你可知道誰最擅長模仿彆人的字跡嗎?或者和此字跡相像之人。”謝明在腦海中思考了一圈,竟然還真有這麼一個人。但那人早就已經被打入了冷宮,又怎麼可能寫這種東西陷害軒轅澈!“大皇子那人現在正在冷宮之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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