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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澈身披金邊黑氅,坐騎之上英氣勃發,儘管連續三日的馬不停蹄讓他的眼神中略帶疲態,但那份堅韌與決然卻並未消減半分。他深知前方宜城地界正麵臨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而他的心隻牽掛著海月和那座亟待保護的城鎮。侍衛統領麵色凝重,他望向自家大皇子那堅毅的身影,終究還是鼓足勇氣提出了建議:“大皇子,再往前就是宜城了,我等已連續行軍三日夜,是否考慮在此處稍作休整?”軒轅澈聞言,目光掃過身後疲憊不堪的將士們,心中滿是愧疚與疼惜。他勒住韁繩,沉聲道:“好!就在此地休息片刻。”話音剛落,他從馬鞍旁取出一個沉重的箱子扔給侍衛統領,打開一看,白花花的銀兩映入眾人眼簾,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而又溫暖的光澤。“這箱銀子,每人一份,既是酬勞也是慰藉,此行艱難凶險,大家的付出我都看在眼裡。”軒轅澈的聲音深沉有力,彷彿能撫平所有疲憊。大將軍見狀,瞠目結舌,那箱子裡的銀兩比他們一年的俸祿還要豐厚。這份恩賜令整個軍隊士氣大振,紛紛高呼軒轅澈的名號,誓言為他赴湯蹈火。而在宜城的另一頭,海月正緊鎖眉頭,內心充滿了無儘的自責與憂慮。曹之一如同幽靈般出冇無常,使得鎮上的安寧蕩然無存,年輕力壯者皆遭毒手,剩下的是驚恐不安的老弱婦孺,甚至鄰近的鎮子也開始出現類似的症狀,恐慌的情緒猶如瘟疫一般蔓延開來。慈音踏進屋內,見海月垂首趴在桌子上,滿麵愁容。她輕輕搖頭,將鎮上愈發嚴峻的情況一一道來。海月聽罷,更加自責不已:“都怪我,到現在還冇能找到曹之一……”慈音忙安慰道:“海月,現在不是內疚的時候,我們要集中力量找到曹之一。明日你我一同前往鎮上,用結界之力保護那些尚未受到傷害的人家。我的力量有限,隻有我們兩人合力才能完成這項任務。”海月抬頭,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與堅定:“好!我跟你去!”為了村民們的安全,哪怕是最微小的幫助,她也願意傾儘全力。“另外,珍珠港的村民也需要我們的保護。”慈音接著說,“今天我將教你如何運用結界之術以及瞬移之術。”聽到這話,海月瞬間從低落的情緒中振奮起來,興奮地說:“太好了慈音,我終於可以學習更多的法術了!”慈音看著海月興奮的樣子。“海月,這兩種都是很難學習,當初我隻學習瞬移之術就學習了十年!這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學會的!”海月聽著慈音的話,即便在困難她也不能退縮。“慈音,我不怕!我相信遲早有一天我能學會,就算這次學不會,下次我也可以!”慈見見海月有些如此堅毅的決心,也被她的氣勢鼓舞。“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慈音向海月示範了那神秘而複雜的結界之術,她嫻熟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然而令人驚訝的是,海月僅觀摩了一次就已領悟其精髓,並且在嘗試施法時成功構建出一個結界。這個由海月編織出來的結界不僅形態優美,更蘊含著強大的穩定性和防禦力,甚至比慈音所展現的更為堅固。慈音望著海月創造的結界,滿眼都是讚歎與驚喜:“海月!你真的太厲害了!”海月被慈音的讚美弄得臉頰微紅,帶著一絲羞澀解釋道:“慈音,其實我曾在海神伯伯贈予的一本古籍中見過類似的結界圖案,當時並不明白它的用途,所以並未深入學習。如今才明白原來這就是結界之術。”慈音對海月的天賦更加肯定,決定將珍珠港的結界重任交給海月。隻見海月凝神聚氣,手中靈力猶如清澈溪流彙聚成一道透明堅實的城牆,穩穩地矗立在她們麵前。“就是這樣,海月!”慈音滿意地點點頭。隨後,慈音又開始傳授海月最為艱深的瞬移之術。麵對那些繁複的手勢和變幻莫測的靈力流動,海月儘管看得目不暇接,卻依然堅持努力記憶和模仿。她感慨道:“慈音,你說得冇錯,這瞬移之術確實很難學啊!”慈音展現出無比的耐心,無論海月犯了多少錯誤,她都始終麵帶微笑、悉心指導。突然間,在一次變換手勢的過程中,海月的身影瞬間消失在慈音眼前,隻留下一片空蕩蕩的空間。慈音驚呼一聲,焦急地呼喚著海月的名字,卻得不到任何迴應。而在另一個陰暗詭異的世界裡,海月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通過瞬移來到了此處。這裡瀰漫著一股強烈的邪氣,周圍環境陰森可怖,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糟糕,我該不會是誤用了瞬移之術,把自己傳送到了未知的地方吧?”海月心中暗自嘀咕,同時試圖再次催動瞬移之術逃離此地,卻發現身體內的靈力無法調動,像是被什麼力量封印住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驀然響起,讓海月的心跳陡然加速。“是誰在那!”她循聲望去,赫然發現眼前的正是曹之一。“呦,這不是我的老朋友嗎?冇想到你今天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曹之一臉上的表情逐漸癲狂起來。海月也冇想到自己竟然會出現在曹之一的麵前。“曹之一!你為什麼會在這?”曹之一見到海月出現在自己的領地內,眼中閃爍著興奮與貪婪:“我怎麼會在這?這可是我的家!倒是你,海月,你怎麼會來這裡?”“你的家?!”海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瞬移到了曹之一的老巢。“是啊!真是好久不見了!”此刻的曹之一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動手,但海月並冇有坐以待斃。她迅速施展剛剛學會的結界之術,為自己構築起一道防護屏障。“曹之一,你傷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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