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下一刻,五堂主嘴中忽然發出巨大的咆哮聲,顯然情緒有些崩潰。

但是五堂主所表現出來的一切,江夜並冇有在乎,依舊我行我素的為五堂主鍼灸,而老五看到五堂主的動作越來越大之後,立刻上去將其壓住,擔心對方在江夜治病的時候,突然發出劇烈的動作。

有老五壓住身體之後,五堂主的動作小了許多。

“老五,把他綁起來,我來為他修複神經。”

江夜的平淡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絲的嚴肅,彷彿在麵對一個棘手的敵人一般。

病情,對於一位大夫來說,就是最大的敵人。

現在的江夜不再是人人崇拜的北疆戰神,而現在的他就是一位治病療傷的大夫。

老五重重點頭,立刻將剛纔解下來的繩子全都給綁回了身上,這一切做完之後,江夜立刻走上去,將背上的銀針全部都給拔下來,然後一針一針的全都紮到了五堂主的腦袋上。

上百根銀針,全部都給紮在了腦袋上。

密密麻麻,看起來特彆的恐懼,就像是馬蜂窩一樣。

最後,江夜手中還有最後一根銀針,與此同時,眼神定格到五堂主的眉心處,看似他忙碌了這麼長時間,其實做的全都是準備工作,最後一根銀針,纔是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隻要,他將這一根銀針落在五堂主的眉心處,神經便修複開始。

但是江夜有一絲的忌憚,因為五堂主的腦神經係統被破壞的實在太過嚴重,如果這一針紮下去的話,會讓五堂主經曆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如果扛過去的話,神經就會修複完成。

如果扛不過去的話,五堂主可能會因此而丟掉小命。

老五看出了江夜的糾結,他立刻說道:“老大,下針吧,我想五堂主也肯定會讓你做的,畢竟,他不是一個喜歡做傀儡的人,與其行屍走肉的活著,還不如豪賭一次。”

“老五,我有預感,會成功的。”

江夜回頭看向老五,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就當老五剛剛點頭,隻見江夜毫不猶豫的將銀針紮入了五堂主的眉心處,隨著這一根銀針的落下,隻見五堂主忽然睜開眼睛,眼球中緩緩浮現出密密麻麻的血絲,似乎眼珠子在下一刻,就要掉落下來一樣,看起來十分的恐怖,而且,臉上也不斷浮現出血絲。

“啊啊啊……”

幾秒鐘過後,五堂主忽然仰頭慘叫起來,聲音中滿是痛苦,劇烈的掙紮著,似乎想要將繩子掙脫開,然後拔掉腦袋上的銀針,實在太痛了,就好像是幾個大錘,不斷抽打他的腦袋一樣。

這一輩子,五堂主經曆了很多很多,也碰到過許多強勁的對手。

也受過重傷,甚至兩條腿都被人打斷過;可是用那樣的痛苦和現在的痛苦來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冇有任何的可比性。

“快放開我,放開我!!”

五堂主瞪著麵前的江夜和老五怒聲咆哮道:“你們這兩個混蛋,到底想要乾什麼,如果殺我的話,那就直接解決掉我,不要踏馬的折磨我,啊啊啊啊啊,痛死我了,啊啊啊啊,快踏馬的放開我。”

他瘋狂的掙紮著。

可是繩子捆綁的特彆解釋,讓他根本掙脫不開。

而且老五一直在旁邊看著,隻要繩子有鬆動的跡象,立刻就會綁回去。

“你們兩個混蛋,我要殺掉你們!!”

五堂主力量爆發,直接在二人的眼前,將繩子給掙脫掉,接著二話不說,衝向一旁的江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