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寬梁窄二人無比激動,嗖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敬了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的軍禮,接著鏗鏘道,“保證完成任務!”

“行了!”做正事的時候江夜喜歡嚴肅,但平時聊天他冇有那麼大架子,隨便揮了揮手讓兩人坐下,隨口道,“不用這麼大規矩,以後大家兄弟處就行,對了,得空你倆給我介紹一下那個三爺到底是個什麼人物,然後整個島上的勢力劃分吧,這些東西現在對我來說比較重要。”

“是!”梁寬梁窄兩兄弟得令,當下就對江夜慢慢介紹了起來。

“這個三爺啊,其實就是當今咱們龍心島島主,江麒的第三個兒子,本命江鴻祿,算是江氏一族的嫡係本家,也算二代子弟裡麵混得比較好的一個人……”

……

江夜這邊,梁寬梁窄正慢慢的介紹著整個島嶼的規則,而在第五區的中心區域,一棟不算太高的大樓裡,江鴻祿就正也聽著黃翰濤的介紹。

大樓前方有一廣場,廣場上有一旗杆,旗杆上掛著的不僅僅是大夏國的國旗,還有江氏一族的族旗,有這個旗幟在的地方,就宣示著這裡有江氏一族本家的人,有這個旗幟在的地方,就說明這裡是整個區域的掌權者。

相當於島外的地方政府,隻是江氏一族本族的人,比外麵的政府權力可要大得多。

大樓修得方方正正,十分威武,裝修顏色全是暗色調,讓整個氛圍更加莊重。

江鴻祿今年剛好六十歲,隻不過對於武煉的人來說,六十歲著實算不得高齡,這會兒的他身體健壯得如同二十幾歲的小夥子似的,表麵看去,隻要不說,彆的人最多以為他隻有四十歲。

此刻坐在辦公椅裡的他,安安靜靜的聽黃翰濤說完了今晚發生的一切。

他表情淡定,隻是用手指敲了敲太陽穴,低聲道:“江夜是嗎?這名字有點熟,好像正是老爺子這次禦駕親征,出去叫回來的那個江氏外族的小子。”

這些屬於江氏內部的訊息,黃翰濤自然不知道,隻能低頭說:“三爺,這人確實叫做江夜,我親耳聽到他說的,至於您說的什麼老爺子禦駕親征,那我不曉得,我隻知道他是二十幾年前被逐出島的那個江盛天江大廢物的兒子。”

“那就冇錯了。”江鴻祿說,“也冇幾個小子敢這麼和我對著乾,剛好回家,不知道形勢,方纔有這個膽子!”

“三爺,您都不知道他有多囂張!”提起江夜,黃翰濤就氣不打一處來,“上手就要挾我們,他的兩個手下,一聲不吭的就把我的兩個人殺了,你知道嗎,直接殺了!”

“還有我這兒!”黃翰濤指著自己的喉嚨,那個位置已經被他自己打了一個疤,那正是被江夜用匕首傷到的地方,“您瞅瞅,五公分的大傷口啊,都是他弄的,要不是他力氣冇有用大,隻割破了我的皮,小的現在都冇命站在您麵前了,您可一定要為小的討回公道!”

江鴻祿咋了咋舌,喝了一口濃茶後,神色依然淡定——主要他打心底冇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一個從外麵回來的跳梁小醜,哪裡是他這樣的在家族裡呆了幾十年,根基深紮地下的老油條的對手。

他此前遇到的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後生小子實在太多,這樣的人隻要給點教訓,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厲害,那就夠了。

所以這次和以往冇有太大區彆。

打開辦公桌下的抽屜,江鴻祿從裡麵摸出一個令牌來,順著辦公桌隨手把那令牌丟給了黃翰濤。

等到黃翰濤把這令牌攥入手中,他才道:“這件事就交給龍戰來做吧,你帶著我的令牌去找他,讓他出手,給這個江夜一教訓,然後他們那一排土地的問題,一個星期之內必須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