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是辛蕾的人!”容齊趕緊說道。
“辛蕾!你們是辛蕾的什麼人!”
“我是辛蕾的兒子,我母親,是南詔的人,我也算是半個南詔人,所以,請這位大哥,讓我們去見見族長吧!”
男人想了想,與身邊的人商議了一下,纔對容齊說道:“好,那你們跟我來!”
“多謝大哥!”容齊高興不已。
“請問大哥,尊姓大名?”宋寧寧趁機搭話。
“我叫辛止,辛蕾是我的姑姑,我也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真的,等族長見了便知道了。
”
宋寧寧和容齊相互望了一眼,居然還是親戚!
君曆衍被抬到了大象背上,他們行走了一段時間,終於抵達了南詔人居住的地方。
冇想到,這裡麵居然彆有洞天。
除了森林,這裡居然還有良田!還有果樹!
前麵豁然開朗,簡直就是隱藏在這森林裡麵的世外桃源啊。
這裡的房屋,都是用竹子和樹木搭建的。
“阿止,你回來了?”有人親切地跟辛止打招呼。
“是啊。
”
“他們是誰啊?看樣子不像是我們這裡的人,你怎麼把外人給帶來了?”
“長老,這是我在巡視的時候,找到的幾個外來人員,他們有事兒要找族長,所以我現在就去稟報族長,讓族長來定奪。
”
“好,那你快去吧!”
辛止讓他們在這裡先等著。
他去找族長了。
“真冇想到,在南詔,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
“看來,他們在這裡的日子,過的挺好的,與世無爭。
”
兩人都不禁感歎。
“你看,那是孔雀!”宋寧寧指著前麵的動物說道。
“孔雀?”
在這個世界,孔雀可不是常見的東西。
所以就連容齊,也冇有見過。
孔雀這東西,是南詔特有的動物。
“它開屏了!我是不是要走運了!”宋寧寧驚歎地說道。
容齊則是皺了皺眉,“孔雀開屏,就要走運嗎?”
“是啊,在我們那個地方,看見孔雀開屏,都是要走好運的,難道說,族長一定會救君曆衍?”
……
“族長!”
“阿止,你回來了。
”一個老者問道。
他的頭上,帶著一個刺繡的帽子,看起來年紀已經很大了。
“族長,我在巡視的時候,發現了幾個外來人員,他們說要見您,所以我就將他們給帶回來了。
”
族長眉頭緊皺,表示很驚訝,“你說什麼?外來人員?這麼多年,已經許久冇有外來人員了。
”
這南詔森林裡麵,危險重重,一般人根本進不來的。
這些人能夠進來,看來能力非凡啊!
“阿止,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管是誰靠近我們這裡,議論格殺勿論,你怎麼還將他們給帶回來呢!你可知道,一旦有外人進入我們這裡,會給我們南詔帶來危險的!”
當年,就是引來了外來人員,差點將他們族人給儘數屠儘。
經過這麼些年的繁衍生息,他們南詔族人,這纔開始慢慢恢複。
不過,人口已經很少了。
“可是……其中一位公子說,他的孃親是辛蕾姑姑……”
“你說什麼!”族長震驚地問。
“族長,我冇有撒謊,所以我才帶來的,這些年,你不是一直都念著辛蕾姑姑嗎?”
族長最後決定,親自出去看看。
當他來到外麵的時候,剛好看到,宋寧寧和容齊在看孔雀,孔雀居然對他們開屏了。
要知道,這孔雀是他們這裡稍有的東西。
整個南詔,現在也隻有十隻左右。
都說孔雀要開屏,但是他們都很少看見孔雀開屏。
這兩個人一來,孔雀就開屏了,當真是奇怪。
“這位,便是我們的族長了。
”辛止過來說道。
宋寧寧和容齊趕緊過來,恭敬地鞠躬。
“見過族長!”
“誰是辛蕾的兒子?”族長一開口便問道。
“是在下,在下的孃親,正是辛蕾,南詔人。
”
“那你跟我來吧!”
宋寧寧看了看容齊,容齊也不知道這族長是什麼意思。
先跟著去看看。
兩人來到一個冇人的地方,這裡環境很好,旁邊還有一顆果樹。
“族長。
”
“辛蕾她現在好嗎?”族長問道。
“我娘她……在多年以前,就已經去世了。
”
“什麼!”族長聽了,心裡有些悲傷。
“族長,你知道我娘嗎?我想聽關於我娘更多的事情。
”
“其實,你娘是我的女兒!”
容齊:“……”
這麼說,眼前的族長,便是他的外公?
“按照輩分,我應該是你的外公,但是在多年以前,我便與你娘斷絕父女關係了,她不聽為父的話,一意孤行,非要和齊國那個狗皇帝在一起,在我們南詔,有明文的規定,族內的族人,是不能與外人通婚的,可是你娘不聽啊!這樣會給族人帶來大貨的。
”
“果不其然,那個狗皇帝,覬覦我們南詔的各種藥物,還有大象,便派兵來搶奪,我們措手不及,當年,族人給屠殺了大半,剩下的人,僥倖活了下來,我便帶領著他們,來到了這個地方隱居,你娘,就是我們南詔族人的罪人!”
“我們南詔,冇有誰不記得她,都是她帶來的災難,我有這樣的女兒,也是我的恥辱,我對不起我的族人。
”
雖然當年,辛蕾給族人帶來了災禍。
但是這麼多年,族長的心裡,還是很惦記這個女兒的。
可惜……從那以後,他就再也冇有見過辛蕾了。
再得知她的訊息,她已經去世了。
或許,這就是報應吧!
“族長,對不起,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也冇有用了,其實我娘,在餘生裡麵,也是很後悔當年的舉動,可她也是被矇騙了,當年她還是一個懵懂的女孩子,後來,她到了齊國的皇宮,過的一直都不好,她也曾經常說過,這是她的報應。
”
“好在,齊國皇帝最終還是死了,他的下場一點都不好,而滅了齊國的這位,便是外麵的那位女子,族長,這也算是給族人報仇了吧!”
族長仰天歎了歎氣,“也罷,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隨著齊國的汙衊,這仇恨也差不多了,隻是,你們此次前來我南詔,到底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