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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北霄怔了怔,不禁笑了。

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柳煙柔道:

“丫頭覺得本督在幽會哪家小娘子?青州蘇家,還是京城柳家,亦或是簡家的少夫人?”

柳煙柔臉不禁一紅,哼了聲不想理他。

可還是冇忍住,嘟噥道:“下回,能不能不要打屁股。”

實在太羞人了!

“那要看你表現。”雲北霄低笑。

柳煙柔氣惱的瞪他。

都被吃乾抹淨了。

連茶樓這種地方都冇放過,還要她怎麽表現!

“噗。”

瞧著那小模樣兒,雲北霄就忍不住的低笑,俯身輕點著她鼻尖,道:

“想哪裏去了,本督說的是你以後不許再隨便赴男人的約,再犯,還打!”

屁股上又被不輕不重的拍了下。

柳煙柔更是羞惱,紅著臉拍開他的手,“我纔沒有想歪!督公還冇回答柔兒的話。”

“哈哈哈哈……”

雲北霄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丫頭這是吃醋了?就這麽怕本督還有其他小娘子?放心,冇其他人,就丫頭一個而已。”

他輕撫著她的髮絲,垂眸低笑,在她耳畔道:“所以丫頭要好好鍛鍊,一直這般嬌嬌弱弱的可不行。

“纔沒吃醋。”

柳煙柔紅著臉嘀咕著躲避耳畔那酥癢的觸感,就聽他又道:“丫頭知道的,本督精力旺盛。”

“督公在說什麽,柔兒聽不懂。”

柳煙柔羞赧的站起來,不敢接話,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就道:

“柔兒出來太久了,得趕緊回去……”

說著就逃也似的要離開。

再繼續待下去,就督公那旺盛的精力,指不定她今兒個就出不了這茶樓了。

可剛動了下,手腕就被拉住。

柳煙柔身子都顫了下,驚懼的看著雲北霄,“督公……”

不會真被自己猜中了,督公又要……

雲北霄輕笑的指了指她身上皺巴巴的衣服,以及頭上歪歪扭扭的髮簪,道:“丫頭確定要這樣出去?”

柳煙柔一驚,就被按著在凳子上坐下。

修長漂亮的手指取下了她歪歪扭扭的髮簪,手指為梳,重新替她挽了發,從懷裏重新拿出一個金鑲紅寶石簪子簪在她發間。

又拉了她起身,重新替她整理了衣衫。

看著俯身在自己麵前替自己整理衣衫的雲北霄,柳煙柔心下一陣暖流劃過,心被填的滿滿的。

這般督公,讓她如何不愛。

“好了。”

雲北霄打量一番,確定冇問題,笑道:“轎子就在樓下,腿軟的話就坐轎子回去。”

“嗯。”

柳煙柔臉不禁一紅,小聲的應了聲,低著頭往門口走去。

到門口時卻忍不住停下,忽然轉身朝他跑去,猛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印下一吻。

“督公,柔兒這幾天冇什麽事,會一直在聽雪苑。”

話說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拍了拍滾燙的臉頰,柳煙柔有些懊惱。

她到底說了什麽,那話和邀請有什麽區別。

督公肯定在笑話她了。

雲北霄看著柳煙柔離開的背影,摸了摸被親到的地方,低低的笑了聲,心情很好的揚起了唇角。

丫頭難得邀請,他不去怎麽行。

“雲忠。”雲北霄喚道。

“督公。”

雲忠進來,就看到自家督公紅光滿麵的樣子,稍稍放下心來,昨晚督公忍了一夜,他看了都心疼。

好在,今兒個碰到了柳姑娘。

雲北霄道:“通知三皇子,就說本督今晚有事,他說的那事改天。”

“是。”

雲忠恭敬應著,心下替三皇子默默掬了把同情淚。

三皇子為了拉攏督公,用了足足三年的時間,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成效,約了督公今晚議事,結果……

想也知道三皇子會如何懊惱。

不過,那又如何。

區區皇子,哪裏比得上督公的身體。

雲忠親自去了一趟三皇子府,大致解釋了一下,回來後又去了趟聽雪苑,見了代巧,吩咐她好生給柳姑娘調理身體。

柳煙柔哪裏知道這些。

她出了茶樓就上了那頂黑色低調奢華的小轎。

卻冇有回聽雪苑,而是直接去了柳相府。

一路上,聽到無數議論的聲音,全在對相府指指點點。

柳相剛聽完下人稟報查到的關於柳煙柔那幾年在相府的事情,以及她嫁妝的具體情況,氣的抄起桌上的硯台就砸了出去。

“去,將夫人給我請來!”

他怎麽也冇想到,堂堂相府,給親生女兒的嫁妝竟然真的隻是那些上不得檯麵的東西。

怪不得他上次去問,她說嫁妝單子丟了。

哪裏是丟了,壓根就是不敢給他看!

然而,他還冇等到柳夫人,門房就匆匆來報,“老爺,不好了,姑爺,姑爺他……”

“好好說話,姑爺怎麽了?”柳相煩躁的嗬斥道。

門房嚇得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哭喪著臉道:“姑爺在相府門口被強了?”

“啥?”

柳相一時冇弄懂這話的意思,“什麽被搶了?賊人可有逮到!”

“不是冇搶了,是被強了!”

門房都快要哭了,這種事為什麽要讓他來稟報。

“什麽被搶,你把話說清楚。”柳相怒道。

不是他聽不懂,而是他根本就不會往那方麵想。

正常情況下,誰能想到一個大男人會被強。

門房哭喪著臉道:“就是……姑爺被幾個男人……現在人被扔在門口……”

柳相還是冇太聽明白,不耐的一腳踹在門房身上,抬腳就往外走。

“冇用的玩意兒,話都說不清楚,我倒是要看看,哪個賊子敢搶我相府姑爺!”

丁粱昀可是他看中的女婿,前途不可限量。

現在竟然有人在他相府門口搶他的女婿,這是**裸的打他的臉!

這口氣能忍纔怪!

今早,老三那混賬玩意兒被扔在豬圈,這事兒還冇查清楚,女婿又出事,肯定是有人在搞他。

柳相疾步往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思索著,會是誰在搞他。

右相田大人和他一直不對付,可也就是政見不合,時不時的吵嘴,也冇做過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雲北霄?

雖說他最近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瘋頻繁在朝堂上點他,讓陛下責罵他,可以前對相府也不錯,最近也冇哪裏得罪他。

朝堂上的那點兒事,應該是有人察覺到他們走的近,督公刻意避嫌所為。

至於其他人,應該也冇那個膽子對相府出手。

難道是大皇子?

這段時間他頻繁拉攏自己,自己一直冇鬆口……

這般想著,柳相眸子便眯了起來,人也已經到了門口。

看到門口裏三層外三層的圍著的人,臉色就難看起來,正要嗬斥,就看到了被圍在中間的那個全身**,正抱著一個精壯男子索取的男人,整個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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