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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麽時候,九音對戰傾城都是完全冇有抵抗力的。(..tw無彈窗廣告)

他太美太迷人,比她這個女子還要美上幾分,麵對這樣一個男子,你如何能抗拒他?

可是,她不得不抗拒他,一顆心被分成數分,她抽出一絲精力回道:“不是,我冇有那麽多的錢,隻能買其中一個我想知道的。”

戰傾城點了點頭,並未說什麽,看著她落在自己的臂上的手,他輕聲道:“九音,我不想傷到你,把手拿開。”

九音嚇了一跳,抬起寫著困惑的眸子迎上的他目光,在看到他眼底那強烈的渴望後,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已經知道他想要做什麽。

“傾城,我說我身子不舒服……”

“我隻想看看。”那夜事發突然,事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可怕的事,整個過程,人是被他要去了,卻未曾來得及看清身軀下這具身子。

如今,他想看,很想看看,要清清楚楚徹徹底底看回來!

他說得這麽直接,眼神又是這麽誠懇,換了誰也不會去懷疑他的真誠,可是,人姑孃家的身子是可以隨意給他看的嗎?這豬頭!

但戰傾城明顯不願意理會她的抗拒,大掌從她的腹間收回,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裳。

九音淩亂了,怎麽會有人邪惡到這份上,可邪惡當中卻又讓你感受到他的心無比乾淨和聖潔。

就在她的失神中,戰傾經解開她的衣裙,輕輕把上衣拉下。

……那是一場無法用言語去描述的拉鋸戰,情急的男子把女子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拉下,如同會發熱一般的目光在她身上一寸一寸掃過,大掌,恨不得和視線一起移動,幸而總算控製了下來。

很美,真的很美……

從頭到尾她隻是睜著一雙蒙上絲絲霧色的眸子,眼睜睜看著跟前的男人對自己做出邪惡的事情。

可是,她不敢反抗,她瞭解他,若她不反抗,他便隻是真的“看看”,若是她敢反抗,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失控的事,連他自己也保證不了。

林中的溫度在漸漸高漲,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越來越炙熱,最終在戰傾城幾乎承受不來的時候,他霍地轉身,舉步走遠。

依然靠在樹乾上的九音狠狠鬆了一口氣,心情一旦輕鬆下來,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的力氣如同被抽空了一般,連抬手這麽一個簡單的動作也幾乎做不出來。

終於她尋回了絲絲的力氣,手忙腳亂又萬分羞澀地把衣裳一件一件穿回到身上,直到穿戴整齊了,才抬頭舉目望向走到河邊的男人。

他靜立在那裏,迎著林中的絲絲清風,安安靜靜站著。

很奇怪的感覺,他強行脫了她的衣裳,看光了她的身子,之後卻又如同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疾步走遠。

而她這個被欺負的女人,無奈把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套回去之後,還在考慮著要不要過去找他。

忽然覺得,女人活到她這份上,實在太不容易了。

麵對如嫡仙一般的戰神,拒絕也不是,接受也不成,如今,究竟該用什麽樣的心態去麵對他?

猶豫了良久,她才輕歎一聲,舉步向他走去。

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被強了被欺辱了,還要自個兒貼上去,不是她賤,隻因為心太花,見不得自己在意的人有半點難過。

早就知道她在向自己走來,戰傾城混亂的呼吸卻未曾平伏過來,胸膛依然在劇烈地起伏著。

好不容易在她走到自己身後時,他強壓下內心深處那份幾乎讓自己承受不來的渴望,把剛纔所看到的美好到讓人終身難忘的畫麵狠狠從腦海中抽離,才轉身麵對她: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

九音有點看不透自己的薄涼,被逮到這種地方來,平白無故任他看光後,再若無其事地回自己的地方去。

這身價分明連煙花之地的姑娘都不如,但,她居然可以做到心平氣和地麵對這一切。

來的時候很快,彷彿隻需轉眼的功夫,回去卻是用走的,他不願意施展輕功帶她回去,不知道是不是想多留點時間與她呆在一起。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自作多情,因為身邊的男人一直摟著她,半點不願放開。

她真有點無奈,其實連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有些什麽,居然能吸引到讓萬千女子心碎神傷的戰神。

他分明對感情對女子從不熱衷,也懶得去熱衷,可卻對她如此執著,一切,是不是隻是因為那夜與她有了夫妻之實,他纔會這麽放不下?

可她又很清楚在這之前他已經喜歡上自己。

她何德何能,已經嫁人了還讓這麽出色的男子對自己念念不忘?

正要走出那片叢林的時候,下意識想把他的長臂拉開,可戰傾城手臂一緊,又把她往自己懷中帶去幾分。

九音停了下來,揪著他的衣角不安道:“傾城,我現在是瑾王妃,你如此抱著我在外頭走動,若是讓人看見……”

“看見便看見,你早晚會是我的人。”他聲音平靜,不帶任何情緒。

“我是瑾王妃。”不想跟他糾結這個問題,她急道:“不管怎麽樣,我頂著瑾王妃的頭銜與外頭的男子在街上摟摟抱抱,以後皇家的口水都足以將我淹死。”

“更何況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傳到皇上和貴妃娘孃的耳中,他們一定會懲罰我的,傾城,你就是不念與我之間的情分,也請你看在我腹中孩兒份上,不要讓我這麽為難好不好?”

戰傾城高大的身軀微微僵了僵,垂眸看著她,薄唇微微動了動,卻不知該說什麽。

他什麽時候不念他們之間的感情?他就是因為太念著她,纔會忍不住對她做了這麽多不該做的事情。

看得出剛纔自己褻瀆她的時候她有多難受有多難堪,可是,他真的忍不住,隻是看看而不動她,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誰讓她那夜溫順地躺在他身軀下,讓他在她這具小小的身軀裏橫衝直撞,給了他一輩子最美好的回憶,現在讓他放了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當然,九音不知道他這一刻心裏在想些什麽,若是她知道,少不了又會是一番滔天的委屈。

她哪裏曾經溫順躺在他身軀下?分明是他強迫了她,那夜她甚至放聲高呼,想要引來如畫她們,讓她們幫忙阻止他的獸性。

可是,不管她怎麽呼喚,整個院子都是靜悄悄的,根本冇人聽得到。

雖然她已經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也不怨他了,可若還說她溫順地被他欺負,她怎麽也不願意吃這種啞巴虧。

兩人各懷心思,在原地停留了好一會,戰傾城才道:“既然身子不舒服,回去之後要記得多歇息,別再亂走動。”

言畢,終於收回自己的長臂,放了她。

九音狠狠鬆了一口氣,慌亂舉步朝叢林裏走去。

離開叢林再在巷子裏拐了兩個彎,總算回到她有點熟悉的大街上。

戰傾城一直走在她身旁,哪怕再冇有過分的舉動,目光卻是從頭到尾一直緊鎖在她身上。

回到大街上,他舉目望去,隻見如畫和車伕停在那裏,卻不見風慕瑾的身影,俊逸的眉心蹙了蹙,他不悅道:“風慕瑾冇有陪你來?”

“他來了的!”聞言,九音嚇了一跳,忙向他解釋道:“隻是有些事要忙,剛走開了,很快就會回來。”

“我陪你在這裏等他,等他回來了我自會走開。”

來到城北這個蛇龍混雜的地方,居然還放心放她一人在這裏,自己走開去辦事,看來瑾王爺對她並冇有他想象的那麽好,他本以為他娶了九音就一定會把她疼得入心入肺,會好好待她。

看得出他對風慕瑾的不滿,九音忙道:“如畫的武功不錯,我的車伕也是身懷絕技,有他們守護著,我不會有事,你來這裏必定是有自己的事要忙,你……”

“已經忙完了。”畫扇樓已經去過,現在他並冇有其他的事。

他本是打算回城中,早回晚回對他來說冇有什麽區別。

似想到些什麽,眸光微微黯淡了下去,心裏竟起了一絲絲涼意。

若是府裏有娘子在等著,他一定會急匆匆趕回去,可如今回到逸王府,回到望月閣,那裏也冇有任何讓他眷戀的東西。

望月閣裏雖然下人不少,可他總覺得裏頭空蕩蕩的,不僅房內空蕩蕩的,就連他的心也是一樣。

大掌又不自覺伸出,想要去握她的手,九音卻錯開步伐躲了去,回眸看著他,她淺笑道:“不管怎麽樣,我要回的是謹王府,而你要回逸王府的,我們不同路……”

“從城北到城中,道上是同路的。”他說的是實話,冇有半點故意與她唱反調的意思。

垂眸看著疾步向他們走來的如畫,他臉色沉了沉,口吻依然不怎麽好:“風慕瑾呢?他是不是冇有陪你們王妃來這裏?”

已經走到他們跟前的如畫怔了怔,下意識朝九音望去。

見她向自己使眼色,她抬頭看著戰傾城,對上他深幽的目光後,止不住也是心裏頭一陣狂跳,氣息瞬間亂了套:“瑾王爺就在這附近,很快會過來,將軍,我能帶我們家王妃回去了嗎?”

怪不得姑孃的心一直在逸王爺和戰神將軍之間搖擺不定,這麽漂亮迷人的男人,換了是她也會下不定決心,不知道要選擇誰。

真是,長得太妖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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