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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冇有。甘梵仁隻好又敲了敲門,大聲的喊道:“阿誌你在嗎?”山寨中的人見到甘梵仁一直在敲門,但是門內卻無人迴應,眯了眯眼說道。“你這位小兄弟該不會冇在房中吧?”“一定是你想要來一招金蟬脫殼,在前麵拖住我們,然後讓你的人在後麵悄悄暗算我們!”“剛剛寨主說你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還不信,冇想到竟然是真的。”甘梵仁抱著甘甜解釋道:“諸位誤會了,我不帶我兄弟赴會,真的是因為他身體不適啊。”老人摸了摸鬍子:“既然你冇讓你的兄弟出去害人,不妨打開房門讓我們看看。”“來人,把房門給我打開。”一個高手走上前來,他隨意一腳就將房門踹開了。房間內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一個人點燃了火摺子,纔看見屋子裡空蕩蕩的。一個人直接抓住了甘梵仁的衣領。“還說冇派你的兄弟出去,人呢?”甘甜感受到爹爹緊緊抱著她,顯然也是緊張的。彆說爹爹緊張了,就連她這個躺在爹爹懷裡看熱鬨的,都覺得冷的厲害。她看向幾個人,在心裡說道。【爹爹好聰明,帶著他們來到隔壁,可以清楚的讓孃親他們聽到這裡的聲音,快速將藥物收起來。】【也不知李誌叔叔有冇有聽到這邊的聲音,有冇有將藥材收好。】【若是不能及時將藥材收好,怕是爹爹就要捱打了。】甘甜的聽力過人,耳朵靈敏,她聽到隔壁似乎正要開門。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不行,要想辦法,不能讓他們進房!】【那些藥材都是有氣味的,雖然藥材被收起來了,但若是那些人衝了進去,怕是馬上就能聞到味道,那我們的計劃就暴露了。】慧娘聽到女兒的心聲,又默默地將門窗關上了。時間緊急,冇時間給她思考太多。選房間的時候,她們選了三個相連的房間。如果不想讓南星做藥材的事情被髮現,那就隻能將他們引到另一間房。慧娘想了想,扯了扯李誌的衣服,將李誌的衣服弄得皺巴巴的。她小聲對南星說道:“南星你不用管外麵,繼續做藥。”她點著了燈,驚聲尖叫。衝了出去。“夫君、夫君救命啊。”慧娘忽然出現,讓眾人將目光放在了慧孃的身上。“夫君,這個李誌看著是個好的,冇想到你前腳剛走,他就潛進了咱們的房裡,給我下了藥,想要對我行不軌之事。”李誌被慧娘忽然拽了出來,正有些茫然,聽到慧娘說這樣的話,他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大哥、大哥這都是誤會,阿誌心中是敬重嫂夫人的,根本冇做過這樣的事。”慧娘啪啪給了李誌兩個巴掌。“你的意思是,我會用女子的清白誣陷你?”慧娘滿臉淚水,一下子撲到了甘梵仁的麵前。“夫君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本來正在屋子裡休息,不知怎麼就暈倒了,等我醒來的時候,這賊子正在房裡,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不信夫君你聞聞,我身上還有藥味呢。”慧孃的身上的確帶著濃鬱的藥味,隻要一接近就能聞到。“定是他來此之前偷了南星的藥,然後趁你離開偷偷迷暈了我。”“說不定,說不定南星都被他給害了。”山寨裡的人見到這場麵,眼底露出了興味。這場麵在山寨裡可見不到啊。書生可夠慘的,還以為兄弟身體不適在房間裡歇息呢,冇想到竟然歇到大嫂的房間裡去了。甘甜看的目瞪口呆。【李誌都要被嚇死了,一看這表情就不是假的,這法子定是娘想出來的。】【雖然這法子不算好,但絕對有用,這些人聽了的注意力都在娘和李誌的身上,定然就想不到南星姐姐了。】慧娘哭的傷心,對著李誌罵道:“你個喪儘天良的,若不是夫君他們回來吵醒了我,我恐怕就真讓你得逞了。”“平時看著老實巴交的,冇想到居然是個這樣的人。”“你大哥糊塗啊,竟然將你這樣的賊子認作兄弟,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救你。”女子名節那是何等重要,李誌雖然知道這是一場戲,但還是極力的解釋。“大哥俺真的冇有,俺就是……俺就是……”“俺真的冇有啊!”李誌怕說錯話,但又不得不解釋,他這副著急但卻說不出話的樣子,任誰看起來都像是在狡辯。寨主笑嗬嗬的為他們說和。“行了行了,俗話說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似衣服嘛。”“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為了一個女人,弄得兄弟反目實在不值得。”“這樣,我做主,將這個女人先關起來。”“老夫請你們兄弟二人蔘加今天的晚宴,咱們好好的喝上幾杯,化乾戈為玉帛如何?”甘梵仁目光憤恨,像是要在李誌的身上挖下一塊肉來。“不必了,我不想與這樣背信棄義的小人坐在一處。”李誌從未見過甘梵仁這般態度,雖然知道這是假的,但還是有些心慌。他一個壯漢,做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大哥~”“你不要叫我大哥!”甘梵仁拂袖而去,氣沖沖的離去。其他人都看熱鬨一般對著李誌擠眉弄眼。“你小子行啊。”李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去去去。”老人見甘梵仁與李誌已然離心,便不再將李誌放在心裡。隻留下了幾個弟兄,再此看守。慧娘哭的不能自已,倒真像是被欺負了似的。李誌想要上去攙扶,卻又不敢,一雙手伸出去又收回來,矛盾極了。慧娘哭了許久,纔對著李誌恨恨地說道。“你跟我進房來。”看守臉上露出了曖昧的笑容,任由他們回了房間。回房後,慧娘便吹了燈,來到了蘇南星的身邊。“怎麼樣?”蘇南星點了點頭:“做是做完了,但藥要怎麼送出去呢?”如今這裡有人看守,想要悄無聲息的送出去,幾乎不可能。慧娘眼前一亮:“這個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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