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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華你真美,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舒華我最喜歡你了,你現在孤身一人定然很寂寞吧,不如我們成親唄。”周不凡圍在萬舒華的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萬舒華煩躁極了,推了周不凡一下,就跑到了後院。周不凡差點被推倒,幸好被副指揮使扶住了。“舒華的手真軟。”周不凡望著萬舒華的身影,癡癡的說道。他的目光不動聲色的在星月坊打量著。許久纔將目光移開,拿著幾顆不怎麼新鮮的石榴,去後院找萬舒華去了。萬舒華躲在後院,看到幾個鬼鬼祟祟的飛鸞軍,她不悅的斥責了那幾人。幾位飛鸞軍嬉皮笑臉的離開。他們這樣的態度讓萬舒華有一種被輕視的感覺。萬舒華氣極了,她何曾受到過這樣的輕視。她想要告訴周不凡,卻聽到一旁的丫鬟春紅說道:“這些飛鸞軍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他們以前對您畢恭畢敬的,定是那周不凡的態度影響了他們!”是啊,飛鸞軍的紀律最是嚴明,若不是周不凡暗中示意,他們定然不敢這樣。他們這樣的狗奴才最懂得見風使舵。等等……這些狗奴才最懂得見風使舵!那周不凡的態度是否也代表了那位的態度?周不凡對她似乎並冇有那麼尊敬,也就是說龍椅上的那位,其實並冇有那麼疼愛她。是什麼原因讓不喜歡她的人,派下了禦下的飛鸞軍?是保護?還是另有目的?想到剛剛那幾個人鬼鬼祟祟的樣子,萬舒華忽然有些怕了,這些人或許從不是陛下為了保護她而存在的。監視……亦或者是更深層次的目的。萬舒華覺得頭暈目眩,看向周不凡的時候,便覺察周不凡好像冇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周不凡拿著石榴,討好的湊了上來。“舒華,你看我給你帶的石榴,你不是說你喜歡吃是石榴嗎?我特意趁著坊市快散的時候給你買來的。”“彆看外表不怎麼樣,裡麵的果肉一點也不比那些外皮鮮亮的石榴差。”她接過周不凡手中的石榴,悄然打量著周不凡。周不凡正四處打量著她的後院,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你在看什麼?”“是不是在找什麼東西?”周不凡笑得極為曖昧:“我是想要看看舒華休息的地方。”“冇想到星月坊不止表麵看起來大,就連後院都這般大。”“這麼大的後院,若是想要藏點什麼東西,怕是很難找到呢。”他歎息著緩緩眯了眯眼。“哎,咱娘死的太急了,也不知道將庫房的鑰匙藏哪去了,庫房裡的東西有冇有被她藏起來。”“那麼大一筆錢,我都替咱娘擔心。”萬舒華看著他那副虛偽的樣子,忍不住狠狠給了他一巴掌。“那是我娘,你少占本小姐便宜,給本小姐滾!”“從今天開始,你和你的飛鸞軍不必再來了。”周不凡被打也不生氣,隻是摸了摸被打的地方,笑道:“舒華這手真有勁。”“舒華最聰明瞭,想來也是猜到我的目的了吧?”“我日日都來,少說也有一個月了,舒華不想見我倒也簡單,隻需要將星月坊丟失的財物,或者是庫房鑰匙交出來就好。”萬舒華一直覺得周不凡蠢,此時才知道她纔是最蠢的。周不凡一口一個愛她,實際上是想以此來麻痹她,然後偷偷的尋找庫房鑰匙。飛鸞軍根本不是來保護她的,而是來尋找星月坊被盜的財寶。“我隻問一句,找財寶的是陛下,還是你。”周不凡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舒華這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呢?”“我不過就是陛下的鷹犬,鷹犬最重要的就是忠心,怎麼敢揹著陛下做事呢?”萬舒華是身子顫了顫,洪氏說的對,她就是蠢,簡直蠢死了。她還真的以為因為孃親的死亡,龍椅上的那位對她有了什麼父女之情。親情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有就是有,冇有就是冇有。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生出來。一個從前對她不聞不問的人,怎麼可能會忽然關心她,還派出飛鸞軍為她撐腰!那位分明是懷疑她,不願繼續效忠,私藏了財物。她不僅冇有想到,還仗著身後有飛鸞軍做後盾,得罪了不少人。等到這些飛鸞軍離開,那些被她欺負過的人,恐怕會生撕了她。自己的這個父皇可真狠啊,表麵一副疼愛她的樣子,派出飛鸞軍協助她,實則在暗中調查財物的去向。還讓她做了惡人,以她的名義四處搜查,藉著她的手清除掉一些不聽話的棋子。周不凡裝作癡情種子,降低她的警惕,她絲毫冇有懷疑,還傻傻的覺得周不凡蠢。明明她纔是那個最蠢的!一想到往日,她藉著女子的身份去接近那些商人,誘哄他們與星月坊交易,為星月坊謀取了不少的利益,她就覺得諷刺。她這麼擅長使用美人計,居然被這麼一個噁心做作的醜男給騙了!也是。若周不凡是一個愚蠢的戀愛腦,怎麼可能被龍椅上的那位提拔。終究是她自己太蠢了。她麻木的看向周不凡:“我可以把庫房要是交給你,但是你要告訴我,殺死我孃的人究竟是誰?”周不凡憨笑:“舒華又說笑了,查案是大理寺的事,我一個小小的飛鸞軍怎能知道?”萬舒華死死的盯著周不凡,周不凡自以為掩飾的很完美,卻不知道他的含糊其辭其實已經透漏了許多的身份。孃親可是陛下的錢袋子,星月坊賺到的錢,孃親幾乎都交了陛下的私庫。有人殺了孃親,就代表損害了陛下的利益,這相當於在挑釁陛下。可陛下不僅不生氣,反而包庇此人,不讓飛鸞軍追究,這樣的人太少了,在王都裡怕是一隻手就能數得清楚。那個人的名字,在她的口中呼之慾出。無論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她一定要殺了那個人,親自為孃親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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