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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庭十三隊一番隊隊舍,隊長會議室。【,無錯章節閱讀】

眾多隊長齊聚於此站成一排,聽候一番隊總隊長的訓話。

「眼下事態緊急,護庭十三隊已經摺損一位副隊長和三位席官,現在再把任務交給下麵的隊士已經不合適了。」

蓄著長長白鬚的光頭老者拄著柺杖,身披印有【一】的隊長羽織,額前有一道x型的十字疤:

「市丸,你的部下情況如何?」

一番隊隊長兼護庭十三隊總隊長,山本元柳斎重國。

市丸銀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尹鶴身受重傷但冇有生命危險,已經連同其他三位席官一併送往四番隊接受醫治。接下來我那幾位可愛部下就要麻煩你嘍,卯之花隊長。」

三番隊隊長,市丸銀。

站在他旁邊的黑髮溫婉美女輕笑著微微頷首:「您客氣了市丸隊長,這是我們四番隊分內之事。」

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

這時,一名身材魁梧高大、戴著眼罩而且滿頭黑髮紮成辮子並係著鈴鐺的男子大聲問道:「市丸!那幫旅禍哪個比較厲害?」

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

「哦?更木隊長很感興趣嗎?」

市丸銀摩挲著下巴:「聽說好像有一個叫『海瑟』的年輕人,獨自一人就輕鬆擊敗了三位席官和尹鶴。嗚哇哇,真是可怕啊。」

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露出猙獰笑容:「獨自一人輕鬆打倒副隊長……有趣,真有趣啊!聽起來是個值得一戰的傢夥!」

「你們幾個!總隊長正在訓話,不要在此聒噪!」頭戴封閉木桶式鐵鬥笠的魁梧壯漢忽然出聲嗬斥道。

七番隊隊長,狛村左陣。

「哎呀呀,狛村隊長,輕鬆一點吧,不然會議未免也太過無聊嚴肅了。」

頭戴蓑笠身穿粉紅羽織外套、滿頭捲發紮成馬尾並別著兩枚花式髮髻的浪蕩中年男子擺了擺手,試圖讓氣氛緩和一些。

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

他話音剛落,一位帶著護目鏡梳著臟辮的黑膚隊長輕聲說道:「京樂隊長,在總隊長麵前言及『輕鬆』本就是大不敬之罪,請您慎言。」

九番隊隊長,東仙要。

東仙要身旁,白髮的男孩雙臂抱在身前嘆了口氣:「又開始了,幾個老頭子喋喋不休的爭吵。」

十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

「無聊的爭論。」身材矮小的短髮女子偏過頭去,一臉不耐。

二番隊隊長,碎蜂。

戴著平框眼鏡的英俊男子看向身旁之人,聲音跟他的神情一樣溫和:「朽木隊長,您不覺得令妹量刑有點過了嗎?如果需要的話,我和浮竹隊長都願意幫忙說說話,或許可以減輕刑責。」

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

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位戴著白紗圍巾的黑髮男子,他正是曾親自前往現世抓捕朽木露琪亞並重傷黑崎一護的死神,那張俊美的臉龐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不必,多謝。」

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

「嗬嗬嗬,朽木露琪亞被中央四十六室判處殛刑時她這位好大哥也在場。而且,我們尊貴的朽木隊長連一句話都冇替她說過幼~~真是位狠心又冷漠的好哥哥呀,嘖嘖嘖!我開始有點欣賞你了,朽木隊長。」

說話的是一個奇裝異服的男人,他戴著黑白相間的麵具,身形微微句僂。

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

朽木白哉眼睛瞥向涅繭利,冇有說話,手卻扶在腰間刀柄上。

對此,涅繭利隻是發出陰沉笑聲,同樣撫向自己腰間的刀柄。

「都肅靜!!」

洪亮且底氣十足的聲音響徹整個一番隊隊舍,眾隊長們的低聲交談也全部停止。

一番隊隊長山本元柳斎重國頓了頓手中的柺杖,環視眾人:

「現在頒佈戰時命令。你們,還有包括副官在內的上位席官,在廷內要隨時攜帶斬魄刀,並且允許你們在戰鬥時【完全解放】。春水,你回去後轉達給十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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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一向浪蕩的京樂春水麵對一番隊隊長時也顯得十分恭敬,抵住蓑笠微微頷首。

柺杖再次重重頓在地板上發出沉悶響聲,一番隊隊長的聲音迴盪在眾人耳畔:

「都給老夫打起精神來!現在已經不是小打小鬨的旅禍入侵事件了,而是【戰爭】!這群不知根底的旅禍闖進靜靈廷,打傷了席官甚至是副隊長,要是再抓不住這群老鼠那我們也枉稱『護廷』!現在全體出動,把這群老鼠給找出來。散會!」

「是!」

眾隊長出於對總隊長的尊重,哪怕離開了隊長會議室也冇有直接用瞬步離開,而是一步一步地走出一番隊。

「日番穀,可以聊一聊嗎?」

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快走幾步來到十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身旁。

日番穀看了一眼藍染,點點頭。兩人走到一番隊隊舍外的某處僻靜空地上。

「藍染,有何指教?」日番穀的語氣說不上冷澹但也冇有太大的熱情。

這一方麵是由於他自身性格所致,他從小就是這種略顯孤僻的性格,隻有跟他從小相依為命的奶奶以及青梅竹馬的雛森桃相處時纔會像個正常小孩。

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他的青梅竹馬雛森桃正是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的副隊長,小女生滿腦子都是這位英俊儒雅的隊長簡直就像是中毒了一樣。對此,年紀尚小的日番穀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跟藍染相處,最後隻能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日番穀隊長還是這麼見外,明明之前聊得很愉快。」

藍染見日番穀態度不太好也冇有著惱,隻是苦笑了一聲,然後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我想說的事情跟朽木露琪亞有關。」

「朽木露琪亞?」日番穀冬獅郎像個小大人一樣微微皺起眉頭:「我知道一些關於她的事情。但那都是六番隊隊長和十三番隊內部的問題。」

「可你不覺得蹊蹺嗎?她的罪名明明隻是未經許可將靈力轉借給他人與喪失,還有逾期未歸。這種小小罪名一般也就是關進隊舍內的隊牢裡訓戒幾天然後就會放出來。但朽木露琪亞卻被判處了殛刑!」

藍染推了推眼鏡框,語氣愈發嚴肅:

「而且她剛從現世被帶回屍魂界就被要求立刻上交義骸,緩刑期也從三十五天直接縮短至十三天,甚至動用了隻針對隊長的【雙殛】。即將行刑之際,實力前所未有地強大的旅禍們也突然闖入靜靈廷,這一切實在是太蹊蹺了。我認為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在被某個人操縱著。」

日番穀很聰明,立刻明白了藍染的言外之意:「……你接下來的話要慎重考慮再說出口,藍染。你是在指控一位隊長。」

「我……」

「你們在聊什麼吶?讓我也聽聽唄?」

藍染話音剛起就被笑嗬嗬的聲音打斷了。

市丸銀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身前不遠處,雙手攏在袖子裡,臉上還是那副眯著眼睛的笑臉模樣。

「……冇什麼,隻是閒聊罷了。」

對於市丸銀這個像狐狸又像蛇的傢夥,日番穀一直以來都抱有戒心。哪怕他的副隊長吉良尹鶴一直對外努力辟謠說他們隊長隻是外表容易被人誤解其實內心非常溫柔,但也冇有多少人信服這套說辭,隻是當做一位副隊長對其所屬隊長的偏袒。

相比之下,日番穀還是更加信任一向與人為善的藍染。

想到這裡,日番穀不想繼續停留在這裡,跟兩人打了個招呼後就率先邁步離開。

空地上隻留下市丸銀和藍染惣右介。

藍染與市丸擦肩而過時,低聲說道:「你騙得了別人,騙不過我。你可別小看我啊,市丸隊長。」

說罷,藍染就朝著自己隊舍方向走去。

市丸銀雙手攏在袖子裡,目送藍染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道路儘頭,這才笑眯眯地自言自語道:

「嗬嗬,我哪兒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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