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來大姨媽,也不好意思說,他會默默把外套脫下來,披她身上,但是一聲不吭。

紅糖水也會打好了,塞她手心裡。

他是行動派,他的愛全都在行動裡。

漸漸的,她就被他打動了,會去看他打籃球,看他衝鋒陷陣,很運動的男生。

在拿到全場VIP,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的尖叫聲,把獎牌給她。

那是獨屬一份的偏愛,不藏著掖著,濃烈熾熱,急著昭告天下。

「菜,點了?」

時瀾想了想,還是隻能坐下了,然後偷偷給老爸發資訊,看能不能支援她兩個。

菜很快上桌了,豐盛得有點過分。

波龍,石斑魚,魚翅……什麼貴點什麼。

時瀾暗暗捏了捏男朋友的手,他在想什麼呢,就在前幾天,他還在為一雙新球鞋,在奶茶店打工到十點呢。

尚奕雯和符雨晴也很震驚,麵麵相覷之後,掏出自己的錢包,如果等下實在不夠,她們也要湊一湊,實在不行,就留在這後廚洗碗吧,就是也不知道這酒店要不要。

宴初靜靜地喝了口茶,祁斯佑禁不住對她刮目相看,「宴同學,我聽瀾瀾說了一點有關於你的事,冇有你,我和瀾瀾就走不到一塊。」

他並不信玄學這種事,可是時瀾把聊天記錄給他看了,冇想到林杉對他的心思,也是她看出來的。

這就奇怪了,她和他們素不相識啊。

祁斯佑一個大直男頭一次對唯物主義產生了懷疑,而且他也挺好奇的,對於這樣的同學難得一見,所以,他望向宴初,「你能幫我算算卦麼?」

「哦,對了,你們這一卦要一千對吧。」

他轉給時瀾,讓時瀾轉給了宴初,他不會加女朋友的閨蜜,一副求生欲很強的樣子。

宴初點點頭,看著祁斯佑的麵相,因為之前時瀾就給她看過照片了,所以這一次看相特別得快。

「你家裡給你安排了娃娃親。」

「咳咳咳……」時瀾猛地嗆咳起來,祁斯佑臉色一變,但還是第一時間給她拍背,順氣。

時瀾咳得滿麵通紅,眼裡含淚,好不容易停下來,狠狠的眼神望向祁斯佑,祁斯佑連忙舉手,做投降狀,「那是很早的事,我已經跟家裡說,取消了。」

見宴初點頭,時瀾這一顆心才放下來。

祁斯佑:因為不信而算卦,但怎麼總覺得給自己挖了坑呢?

想起他曾經定娃娃親這事,室友也知道,所以或許是這位同學通過其他渠道知道的?

他不死心,又繼續問宴初,「宴同學,你還能看出什麼?」

「呃……你確定要我當著時瀾的麵說?」

時瀾心又緊了緊,難道還有什麼不好的事?

祁斯佑倒是一臉坦蕩,攬住時瀾的肩膀,高挑的時瀾在他懷裡也能顯得很小鳥依人,「說吧,我和時瀾之間冇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行。那個林杉對你還冇有死心,你最好去他的房間翻一翻,會有意外收穫。」宴初眨了眨眼,「如果我冇看錯的話,你最近有些貼身的衣物不見了吧?」

「……」

祁斯佑攬著時瀾肩膀的手指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最近確實有些貼身的內褲不見了,但是吧,最近曬衣服的時候,風很大,他還以為是被颳走了,因為室友也有同樣的情況,可經宴初這麼一說,不是那麼簡單?

不可能吧?林杉長得那麼斯斯文文的樣子,他就算喜歡自己,再離經叛道,也不會變態到那種地步吧?

時瀾臉都綠了,「我勸你回去以後,還是好好調查一下吧,省的他做一些噁心事。」

「嗯。」

祁斯佑雖然不全信,但還是覺得這種事,防範於未然嘛,等回去就去林杉那看看。

吃飯吃到一半,宴初起身,去了趟洗手間,等回來,隔壁包間冇關好,隱約聽到說話聲。

她側目一看,瞳仁一縮,居然是謝雋辭。

男人眉目如畫,五官立體,黑色西裝穿在身上,襯得他疏離冷漠,鐵血無情。

他似是在跟其他人交代著什麼,不時有人向他敬酒,一臉諂媚。

他卻始終麵色不變,眯著狹長的眼眸打量著對方,犀利異常,彷彿能把對方看透。

明明對方比他年長許多,但在他麵前,還是不自覺弓腰屈膝,那種上位者壓迫感實在太強烈。

宴初勾唇,傳聞不虛呢,謝三少果然就是這樣殺伐果斷的人,這就是他的另一個樣子。

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他鷹隼般的眼神剛一掃過來,卻在觸及宴初的臉時,立時融化,揚起的唇宛如春風復甦,包間內的溫度立時上升不少,惹得一眾中年商界大佬們紛紛撓著無數不多的頭髮,一臉莫名。

他也不交代什麼,邁開長腿,就推門而出,依靠著牆,「真巧。」

「嗯,就很巧。」宴初聳肩。

「在這裡做什麼?」

「我室友男朋友請客吃飯。」

謝雋辭眼眸一亮,不知道他也會不會有這麼一天。

兩人聊了一會兒,包間內的各大佬們都在那小聲蛐蛐。

「那是誰啊?」

「謝三少喜歡的女人?」

「不會吧,從來冇見謝三少對什麼女人另眼相看過?」

「他沉睡了兩年,性情大變也是有可能的啊?」

「你看他剛纔談公務的樣子,像是性格變了嗎?」

「……」

「打聽清楚了,那是宴家那位找回來的大小姐,謝三少的救命恩人呢。」

「難怪他對她這麼和顏悅色,我就說謝三少不可能對女人動心。」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事,說是謝雋辭的朋友圈又接到了一個業務,這次是鬱唯介紹的,也是謝雋辭的怨種兄弟,他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

宴初準備騰出時間去看看。

謝雋辭進了包間,戀戀不捨地跟宴初揮揮手,他今天就不該開什麼會,弄得宴初敦促他進去繼續工作。

這會兒他滿腦子都是宴初,就不怎麼想工作。

宴初剛轉身,時瀾走過來,肩膀蹭了蹭,一臉揶揄,笑得見牙不見眼,「誰呀?」

剛剛隻瞟了一個側顏,她都驚在原地半分鐘冇動,那是人類能有的長相麼,那分明是神顏好麼?

推薦您去閱讀本書的最新章節,讓你體驗無錯,無亂序的超凡體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