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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想要對我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吧?”簌歌清黑的眸光倏地暗了一瞬,她捂著腿上的傷口,雙目灼灼的注視著鳳君慕的一舉一動。(.棉、花‘糖’小‘說’)

“嗬,你全身上下有什麽地方值得我做“過分”的事情麽?”鳳君慕懶懶的回頭掃了眼一臉防備的簌歌,勾唇淡淡嘲諷道。

那雙勾人的鳳眸還嫌棄的在簌歌身上流連了一會兒才轉開,語氣裏的無視和嘲諷讓簌歌不滿的直擰眉心。

什麽叫做她全身上下什麽地方值得他做過分的事情?!

想她方簌歌雖然不是什麽嬌滴滴的豐滿女人,但是傅之昂也說過她的身材可以借用杜甫《贈花卿》裏的一句詩句來表明,就是此曲隻因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雖然聽上去有那麽點不倫不類的,但是也該是讚美之詞啊。

也是傅之昂意指她方簌歌雖然嬌小但是該有的地方還是有,她的身材是很不錯的。

怎麽到了鳳君慕這裏,就一文錢都不值?!

這鳳君慕是什麽眼光?!簌歌在心裏越發肯定他就是位不折不扣的同誌!

簌歌冷眼瞪了他一下,她抿著唇望向窗外,纔不理他會帶她去什麽地方。

反正不是要交給南啟天就好,那個她名義上所謂的叔叔。

明明已經四十好幾的年齡,還貪戀美色,盯著自己賊溜溜轉的那雙眼睛她真想挖下來!

車子開在一個十字路口紅燈的時候緩緩停了下來,簌歌靠在窗邊,眼睛望著窗外那片燈紅酒綠,冇有說話。[]

鳳君慕微微側目,餘光淡淡的落在簌歌的身上。

身上那件帥氣的黑色皮衣為她增加了些許強勢和冷凝,純黑的連衣裙又為她添了幾分女人的柔情。

淡淡的挑眉,這以往坐在他身旁的女人哪個不是穿著高檔奢華的名牌,噴著香氣清烈的高檔香水,然後含情脈脈的對自己投懷送抱的?

如今,這個在宴會上嚷著要做自己女人的方簌歌,上車後倒是一昧的沉浸在窗外的風景裏。

他鳳君慕的樣貌難道還差過窗外那些路燈和樹影麽?

下意識不滿,他轉頭又發動了車子。

簌歌唇角上揚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那透亮精靈的眼底跳躍湧動著些許狡黠的光華。

對於投懷送抱的女人應該是膩了吧?鳳大總裁。

那麽欲拒還迎的女人,是不是比較特別呢?

“鳳君慕,你不好奇我明明不願招惹你,還要過來和你黏糊的原因麽?”簌歌轉頭看著鳳君慕。

鳳君慕微微擰眉,這女人,講話也不懂的什麽叫做含蓄一點兒嗎?

“不好奇。”他沉聲開口,帶著他特有的低沉暗啞,那磁性的嗓音有一瞬間打動了簌歌的心扉,不過很快的就被她踢了出去。

“你對女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不是瞎子,你這樣冷血無情的男人,她們還要一個個倒貼上去。”簌歌冷哼一聲,也不強迫他去知道,既然他不想知道就算了。

反正今天也被拒絕了,他們之間也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點。不成功便成仁,明天起床照樣過。

簌歌嘀咕抱怨的一番話一字不漏的傳入了鳳君慕的耳裏,他邪妄的勾唇,將車子在過道一旁停下。

“方簌歌,你似乎還冇有意識到你現在的處境。”他冷漠的一句話讓簌歌愕然的停止了碎碎念,驀然抬頭看著停住車子的鳳君慕。

“隨便上一個男人的車是你的宗教信仰麽?還是德行習慣?”

聽著鳳君慕這句冇有任何人情味的話,簌歌心中一惱,不由生氣了。

“上男人的車也好,上男人的床也罷,和你鳳大總裁有什麽關係?怎麽?你現在想要充當看不下去的高人來教育我的不懂自愛麽?!”她同樣出言不遜,who怕who?論狠毒,論無情,她也不會輸半分!

“既然你這般無所謂,那麽我就不客氣了。”他冷哼一聲,扭頭看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簌歌。

鳳君慕漆黑墨色的瞳孔閃過一絲漣漪的光華,他戲謔的勾唇,傾身靠近簌歌。

那霸道邪妄的話語,因著鳳君慕的靠近而曖昧的吐露在簌歌耳畔處。

簌歌剛想伸手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鳳君慕,可是雙手已經被鳳君慕很有先見之明的擒住了。

那白皙嫩滑的小手被鳳君慕修長厚實的手掌緊緊的包圍著,讓簌歌耳根一紅。

“放開我,你要乾什麽!鳳君慕!你混蛋!”她掙紮著要推開鳳君慕。

“送上門的女人不要白不要!”他冷聲道。

“送上門的女人?嗬,鳳君慕你憑什麽這樣說我,你個臭流氓!你滾開!”簌歌還想出口狠狠的咒罵鳳君慕這般強勢無賴的行為。

他卻充耳不聞,已經俯身壓了過來,捏住簌歌的下巴,狠狠吻住了她。

溫熱柔軟的唇在簌歌的唇上輾轉摩挲,反覆揉弄,他的舌在她稍微有了喘息時間的時候又鑽近來,狠狠地與她的糾纏上。

簌歌緊緊掙紮的身子在鳳君慕看似溫柔卻又強勢的索吻下漸漸軟了下去。

窗外傳來路人聊天談話的嬉笑聲,簌歌一驚,在鳳君慕身下不安分的扭動著,試圖要掙脫鳳君慕的束縛,逃出去。

“唔!”他猝然離開簌歌的唇,用力壓住簌歌的肩背把她貼在座位的後墊上,然後把頭埋在她頸邊大口喘息道,“小野貓,再動你可要後果自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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