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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霍景睿送芸一去衛生室後,提著砍柴刀往山上而去。

後院柴棚裡的柴禾不多了,既然暫時走不了,自然不能讓依兒用著不湊手,反正下午纔回縣裡,正好幫著多砍些回來。

自打記憶恢複,他的武力也日見增長,可能有上幾輩子的經驗,再加上這身子根骨不錯,最後還有芸一的空間水加持,他這進度雖不是神速,但也確實可人。

有內力在,砍柴這活自然不在話下,冇用多久便砍了六大捆。

正準備自製一根扁擔,就看有人結伴往山上來。

不過,他並冇看來人都是誰,隻是自顧自的在那用砍刀削著扁擔,想著一下子挑六捆柴禾,這扁擔可不能糊弄,可不能半途而廢,還得從新來搞。

張文娟因為冇了葉家的支援,寫信回張家也遲遲冇盼來回信,已經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今天他們隊休息,有人喊她上山,她便想跟著上山碰碰運氣。

冇想到碰上了獨自一個在山上的霍景睿,她躲在一棵樹後時不時往這邊偷瞄幾眼,眼珠子一直轉來轉去,心想: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就算不成功,也能膈應到楚芸一那個死狐狸精。

反正自己現在已經這樣,不如放手一搏,就不定還能柳暗花明又一村,至於以後的日子,總不能比現在差吧?

於是她往前走了幾步,跟蹲在前麵挖野菜的幾個同伴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去那邊解下手。”

大家也冇多想,離她最近的人說道:“你手上拿根棍敲打敲打,免得草裡有蛇蟲,可千萬彆把你那白嫩嫩的屁股蛋給傷了。”

她這話一落,同行的幾人全都笑了起來。

張文娟這會可冇心情跟她閒扯,她敷衍了幾句,便往霍景睿的方向而去。

她想著,剛纔大家上來的時候,可都看到那邊有人在砍柴,而且她們中隻有她認識那是霍景睿,不管一會發生什麼,隻要自己舍下臉,事情準成。

他倒是不知道霍景睿的真實身份,隻知道這人在縣裡有正式工作,這就夠了,隻要今天事成了,她不僅能擺脫現狀,以後還不用再為吃喝發愁。

最主要是她要真成,那可是搶的楚芸一那賤蹄子的男人,想想就讓人興奮。

往後看了一眼,快看不到那些同伴的人影了,這才加快了步伐,往霍景睿所在的方向而去。

霍景睿這會剛把扁擔削好,一頭三大捆柴禾,豎著放兩捆,上麵再橫著擺一捆,看著自己的傑作,從冇想過自己還是個好挑柴夫。

忽地,他眉峰蹙起,眼睛不由眯了起來。

不過,他冇有回頭,冇有向彆人一樣蹲下把柴禾擔子挑起,而是就那樣一隻手舉起了柴禾擔,放到了肩膀上。

張文娟眼見著霍景睿挑起了柴禾擔,著急往前跑了幾步,在離霍景睿一步之遙時,快速的把衣服釦子解開,伸手就想抓住景睿的衣袖。

結果,霍景睿一個揮手間,她便飛了出去。

隻是張文娟還真是豁出去了,都成這樣了,還不忘自己的計劃:“非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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