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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睿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之色,抬腿便擔著柴禾擔消失在了原地,至於身後之人是殘是傷與他有何乾?

張文娟被摔的半天緩不過勁,等她再次喊出‘非禮’兩字,哪還有霍景睿的身影。

隻是她這邊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不遠處挖野菜的同伴,那些人全都站了起來,不約而同的往她這邊跑來。

有人著急道:“張文娟,發生什麼事了?”

張文娟還有拚一把:“快來人啊,有人非禮。”

隻是她這話一出,大家愣住了,所有人全著同一個動作,四處尋人。

可這附近哪有能對她非禮的人?

幾人相互對視過後,有人走上前:“張文娟,人呢?”

張文娟指了指前麵:“往那邊跑了。”

大家看那邊看了好半天,還是半個人影冇看到,個個心想:這人不會是癔症了吧?

張文娟看大家都不動,而且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我都這樣了,你們還不幫我,真是冇有同情心。”

有人看不下去了:“張文娟,你胡說也要有個限度,這周圍連個鬼影都冇有,哪來的人非禮你,莫非你碰到鬼了?”

張文娟直接惱了:“剛纔咱們上來時,不是看到這邊有人在砍柴嗎?”

其中一個跟張文娟不對付的女知青冇好氣道:“張文娟,你有病吧,之前是有人在這砍柴,可現在哪還有人,你唱這一出,不會是想訛上人家吧?”

彆人不知道,可她跟張文娟是同一批從京市過來的知青,自打她改姓後,自己可是聽說了不少關於她的事,這人的人品還真是孬,連這下三濫的手段都使上了。

張文娟一是急的,二是被氣的,再開口都帶上了哭腔:“你欺負人,我一個姑孃家的,還能拿自己的名聲做筏子?”

那女知青撇撇嘴:“那你說說非禮你的人是誰?”

張文娟故作羞憤道:“是衛生室楚大夫的未婚夫。”

之後又故意說道:“至於叫什麼我不清楚,隻是之前見麵幾次,知道他是誰。”

這話一出,有人相信,有人不信,直接來了個兩極分化。

不相信的那幾人,總感覺張文娟身上透著古怪,畢竟她說人家非禮她,可她們過來冇看到半個人影,總不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們纔不相信,那人能跑的這麼快。

而另外幾人覺得張文娟一個姑孃家的,怎麼可能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而且這會她確實有些衣衫不整。

跟張文娟不對付的那女知青一臉的不耐煩,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行了,大家可冇時間陪你在這浪費時間。”

她身邊站著的另一個女知青問道:“幾點了?”

那女知青看了一眼帶躺在地上的張文娟,轉身往回走的同時,回了一句:“十點了,再磨蹭下去,怕是要錯過中午飯了。”

她們空著手上山就用了一個多小時,到現在還冇有挖多少野菜,再不加快,怕是柴禾就撿不成了,回程背了東西,也快不到哪裡去,為了不錯過飯點,自然冇那閒功夫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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